與我說,兄長想找的那兩匹馬在東陽路那邊的方宅……”接下來,白鈴蘭一字不差的將小刺猬告訴她的事情一并告訴了白瑾年。
她自小長在王府,深知白瑾年的本事,更不敢在白瑾年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
白瑾年聽完后,神色淡漠如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視線慢慢落到白鈴蘭傷口上,“那這臉是怎么回事?”
白鈴蘭道“回來的時候馬車忽然出了問題,護衛(wèi)說是繩子老舊了……沒事的,李大夫已經(jīng)看過,養(yǎng)幾日就好。”
她聰明有心機,也深知自己的處境和身份,在王府,永遠做出一切為王妃為白瑾年為王爺著想的乖巧形象,因為這樣,就算王妃和白瑾年不喜歡她,也不會對她做什么,甚至她有什么事情,他們還不能坐視不理。
她的母親雖不是什么名門閨秀,也是當初皇上親賜,現(xiàn)在京城里那位也一直盯著海陵,王府里只要傳出一點不好的聲音,都有可能被那位當成理由大興問罪之師。
白瑾年淡淡道“辛苦你了,我這還有一瓶凝玉膠,是上次受傷母妃送的,你好好用,別留下疤痕。”
“多謝兄長。”白鈴蘭露出感激的神情,“我知道兄長想要那兩匹馬,不如我來幫兄長處理?”
“不必了,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我讓常喜去辦吧。”
白鈴蘭離開后,常喜湊到跟前,“他居然是個女的啊,真沒想到。”
白瑾年沒接話,眸中卻露出一抹興味,他看上了那兩匹馬。所以他專門讓人查了那個人,今日白鈴蘭說的,大部分他都知道,只是,他的人查到了許多事情,卻沒查到那人還是個女的。
“她這臉傷的倒是蹊蹺,你去查查。”
常喜回神,“是!”
“京中的接應(yīng)準備的怎么樣了?”白瑾年又問。
常喜聽后表情也變得慎重起來,“都準備好了,各處的護衛(wèi),暗樁,都已全部到位。”
兩個月前,皇帝忽然給白瑾年和素音公主賜了婚,并且要求白瑾年親自進京接親。
海陵和京城關(guān)系一直緊張,皇帝這一手根本是不安好心,但白瑾年如果不去,就是抗旨不尊,一頂大帽子扣下來,說不準還有兵禍,是以這兩個月來,都在暗中部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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