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進拍拍他的肩,“就在你打鼾的時候。”進了房間。
廖英臉色一紅,“我以后注意。”
封長情笑“注意什么?”
廖英正色“睡覺不打鼾,任何時候加強戒備。”一副跟上級保證的樣子。
封長情莞爾,也拍了他肩一下,進去了。
廖英……
第二日晚,苗鴻基見了李丁,讓李丁帶人先把禮物送去別館。
李丁領了命,帶著人抬了十只箱子乘著夜色朝著別館走去,苗鴻基坐著轎子跟在后面,心里惴惴不安。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眼皮跳的極快。
籌款這么久了,都沒籌到什么錢,大小糧商知道那是苗家的莊子和田都不買的,怎么忽然就被一個人在一夜之間全買走了而且還是現銀現付?
這事情不是太巧了嗎?
昨天他太高興還沒想到什么,現在想來卻覺得大有問題啊,會是誰買的?放眼整個安南,有能力做這種事情的只有蔣玉倫,再結合蔣玉倫最近這段時間這么安靜,莫非是蔣玉倫又要在背后使什么壞不成?
“停、停!”苗鴻基急忙喝止,也不等轎子停穩就從轎子上奔了下來。
李丁拱手“大人,怎么了?”
“把箱子打開看看,快!”
“是。”李丁不疑有他,擺擺手命人把箱子打開,忽然整個人就僵住了。
“怎么了?”苗鴻基提著官袍大步過來,就著火把的光芒看了一眼箱子,整個人差點昏過去。
那箱子里,昨晚還認真點算過的兩萬兩黃金不翼而飛,此時全成了石頭。
他的兩萬兩黃金啊!
苗鴻基氣的渾身顫抖,“這怎么回事?!”
李丁面色慘白“卑職也不知道啊,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苗鴻基真的昏了過去。
一行人手忙腳亂的把苗鴻基搬了回去。
別館里,元睢早接到小道消息稱苗鴻基今晚要送禮物來,雖然這個苗鴻基不會辦事,但錢么,誰會嫌少?他便打著哈欠等著,可等了大半夜,卻還是不見人影。
“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個親信很快去而復返,小聲道“說是已經看到苗大人的隊伍過來了,但是快到別館門前的時候,苗大人忽然從轎子里出來,打開箱子看了看,昏了過去,一隊人就回了。”
“什么?!”
元睢瞇起眼。
他本就肥胖,這一瞇,整個眼睛就成了一條線,幾乎看不見,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嚇得廳內所有人跪倒在地,大氣也不敢出。
趙疆想了想,“或許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元睢冷笑,“我看他是臨門了看一眼,卻舍不得他的銀子,抬著回府去了吧?當本世子是什么人,由著他隨意耍著玩?來人,給我剁下蔣玉俊一只手,送去參政府上!”
趙疆忙道“世子息怒,那蔣玉俊再怎么說也是安南候的兒子,咱們……”
“毒害親父的兒子,安南侯府都不說話了,你怕什么?這個苗鴻基敢戲弄本世子,本世子又豈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這樣以后各地方的官員都想戲弄便戲弄,當本世子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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