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在前面,還有個參政舅舅這些年一路扶持,再看看自家公子,侯爺風流成性不管事,夫人任性又是火爆脾氣,還得哄著,自家公子這兒子做的是真累。
蔣玉倫點點頭,“別館那邊或者參政府要是有任何消息,不管什么時辰都喊我一聲。”
“知道。”
蔣玉倫便就在書房歇下了。
哪知人剛合上眼睛,就聽到外面傳來魏無言的聲音,勤子還來不及進去稟報,蔣玉倫已經喚道“進來。”
魏無言推了門進去,拱手道“元睢把大公子的手砍了!”
他面色凝重的把前因后果說了,等著蔣玉倫吩咐。
蔣玉倫也是一怔,他與蔣玉俊并沒什么親熱的兄弟情,但再怎么,也是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這么多年的人,“苗鴻基什么反應?”
“昏過去了,而且聽說,他備給元睢的那份禮被換成了石頭,元睢這是遷怒。”
蔣玉倫眸中幽光一閃,冷冷道“蔣玉俊就是大逆不道該殺,也是我蔣家的人,豈由別人隨意斬殺。”
魏無言頓了頓,“可是那個元睢油鹽不進,扣在他手里的人怕是不好要……”
“他油鹽不進,自然有那能進的了的,他身邊的那個趙疆是趙王專門安排的,就是怕元睢事情做的太出格了。”蔣玉倫把書案上的賬本交給魏無言,“你想辦法把這個給趙疆,他自然知道怎么處理。”
“是!”
魏無言很快退走。
勤子卻疑惑道“那兩萬兩黃金會是誰換的?”
蔣玉倫笑了笑,“在這安南,能做這件事情的只有一個人。”
“世子是說,唐小將軍?”勤子張了張嘴,“那可是兩萬兩啊,苗鴻基必定以為是公子干的,咱們這背著黑鍋,人家卻拿了錢去嗎?”這么算來他們也太虧了吧。
蔣玉倫眸中閃過無奈,兩萬兩黃金折合白銀二十萬兩,就這么拱手讓人自己還要背黑鍋,他也是不樂意的,但誰叫他答應了唐進,禮品的事情交給唐進解決呢?
不過,如果沒有唐進,參政府的密室他手上的人怕也不好進。
不得不說,這個唐進真的是……手段和秘密像是永遠挖不完一樣,這樣一個厲害的人……還一直守在封長情身邊,做什么都帶著她……
不知為何,蔣玉倫心底忽然升起一股無力感,看來他以后辦事要理智些,一碼歸一碼了。
……
封長情又是好幾天沒睡著。
理由無他,為那兩萬兩黃金。
字面上的兩萬兩,寫出來不過幾筆,數出來也不過十七劃,可堆在空間里,卻堆出了一小座金山。
一直以來大額的錢都是用的銀票,封長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真金白銀,她自詡不是貪財的人,卻還是被那耀眼的金色震懾,果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古人的話都是至理名言。
那么這兩萬兩,要做點什么呢?
她并沒有遲疑很久,當即就找了唐進商量。
“你要買地?”唐進穿著中衣,半磕著眼還打著哈欠,現在才四更天,外面一片黑沉,他根本沒睡醒,封長情卻就這樣直沖沖闖了進來,還掀了他的被子把他拉了起來,扯著他的手臂問他意見。
“是啊,買地。”封長情坐在床邊上,拽著他讓他坐好,“我算過了,一畝水田七兩銀子,但這是市價,現在安南平靜,怕是沒人賣地,我用十兩一畝的價格去收才行,二十萬兩白銀就是兩萬畝上等水田,一畝地一季產量五百斤,一年兩季一千斤,一石二百斤就是五石,兩萬畝每年的產量會達到十萬石,再加上我在海陵的田產,還有前段時間買的莊子,除去成本預算和人工,除非遇到旱澇災害,一年怎么也能達到二十萬石糧食,這么多的產量,我再用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