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不是要打仗?可以,但是要立軍令狀!
打贏了或者打得不是那么難看,那么一切好說,如果故意打輸,或者一觸即潰這些,那么張超也需要為這場戰(zhàn)爭負責。
張超當然不可能立軍令狀,當然真的立下也沒什么,反正在強大的兵權面前,這些只能欺負君子的玩意,對他沒什么效力。最多,以后名聲難聽一些。
他現(xiàn)在主要是不滿,不滿劉曜居然這樣和他說話。也不看看,之前到底是誰,把他從沛王推舉到皇帝的位置上。
沒有他在下邳和廣陵鎮(zhèn)守,袁術和劉繇早就打過來了!
既然會讓聲明受損,張超也不再接茬,事情也就這樣不了了之,至少距離給予關羽部答復,還有一天左右的時間。會因此為難的,也只是偉大的皇帝陛下而已。
張超可以揮袖而去,他可以把下邳和廣陵出賣給任何一個開價更高的勢力,比如袁術,比如劉繇,甚至可能是劉韜,前提是他們給出的價格合適。
劉曜卻沒辦法輕松,他要面對的是即將打過來的劉韜部。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這五千人在野外,至少能正面硬扛著幾萬人打。
堅壁清野外加守城戰(zhàn)是最好的選擇,從目前能收集到的情報,北漢的軍隊,攻城方面并不是非常優(yōu)秀。
顯然散布這些的‘好心人’,還是有所保留。朝廷的軍隊攻城能力并不弱,只是為了講究機動性,很多時候都迅速行軍,以至于沒有隨軍的攻城器械作為掩護和輔助。
只依靠射擊和長梯進行攻城,攻城難度自然提升許多。換了一切完備,在云梯車的幫助下,附加了法術的士卒,可以輕易攻下任何一座城,就是有點費卷軸。
“司徒的情況怎么樣了?”劉曜少不得親自去了一趟陶謙的府邸,見陶謙的兩個兒子前來迎接,上前詢問。
“啟稟陛下,家父已經(jīng)稍微恢復,只是情況不是很好……”陶商作為長子,出列回道。
陶商和陶應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兩人沒有繼承陶謙的才學,反而把陶謙年輕時的放浪學了去。大概也是陶謙常年出征在外,妻子過于溺愛的關系,兩人文不成武不就,還不愿意努力學習。
劉曜曾經(jīng)打算任命兩人為郎官,在朝廷里面工作一段時間,說不定可以磨磨性子。
陶謙當時就表示,這兩人就算了,根本無心仕途,放到朝廷里面,也只是添亂而已。
二十好幾的崽,沒有繼承自己的人脈,沒有出色的才學,也沒有學會心黑臉厚……陶謙不想他們進入仕途,尤其是徐漢就是一灘渾水。
不說他不在的時候,他還在朝中,兩個兒子很容易就會成為他的弱點。不出仕,或許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安排。反正家里田地不少,也有其他產(chǎn)業(yè),足夠他們逍遙一生。
“大公子,二公子,老爺吩咐,請陛下進去。”就在這個時候,伺候陶謙的小廝跑了出來,來到三人面前。
“陛下,家父有請……”陶商聞言,當即請劉曜進屋細談。回想起來,沒有第一時間邀請陛下進入屋里,的確有些失禮。
劉曜急著找陶謙,也沒有在意陶商的行為是否失禮,在他的引領下進入屋內(nèi)。
陶謙稍微恢復了,不過到底是突然昏迷,所以神色還很萎靡。有點類似強打著精神起來,情況不是很好。
“老臣一臉病容面見陛下,還請陛下恕罪……”陶謙很想起來,可惜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力氣,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感慨,自己的確是老了。
“這次是朕冒昧來訪,非司徒的罪過。”劉曜連忙將其扶住,然后示意他躺下來。
陶謙也知道自己沒有什么力氣,于是就告了一聲罪,躺了下來。
“司徒對這次北漢的通牒,怎么看?”劉曜很急,所以立刻進入正題,他也擔心陶謙的身體,沒辦法撐到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