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眉心微微擰了擰,最終輕笑一聲道“我來這里自然是因為我應(yīng)該過來,至于為什么這個時候才來,我想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呵!”沈風(fēng)硯漫不經(jīng)心的輕笑一聲“林清歡你也不必解釋了吧?”
“這你說了不算!”說著,容徹直接繞過沈風(fēng)硯,準(zhǔn)備去病房里看看林清歡。
然而很快,沈風(fēng)硯的生意在他身后響起“你何必呢。”
但容徹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走進去看到林清歡的時候,她還躺在病床上睡著,裸露在外面手臂上依稀可以看見觸目驚心的細(xì)碎的傷口。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林清歡,容徹不由得眼神凝了凝,然而很快,走過去將林清歡露在外面的手臂收進被子里。
然而,下一秒林清歡卻緊緊的握住他的手,緊緊凝著的眉心帶著些許痛苦的神色“風(fēng)硯……”
容徹被她忽然握住的手好像觸電了一樣,想放開,卻被她緊緊握著,而從她口中說出的名字,與他而言,無疑是最直接的傷害。
而站在容徹身后的沈風(fēng)硯忽然笑了。
沒有任何掩藏,酣暢淋漓的笑著。
容徹僵直著身子站在原地,任由林清歡拉著他的手,沒有任何動作。
病房里,前所未有的沉默著,安靜的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呼吸聲。
容徹不肯放手,沈風(fēng)硯則慢悠悠的走到他身邊,溫柔如水的目光都給了林清歡,轉(zhuǎn)而看向容徹的時候,是冰冷刺骨的敵對“死心了嗎?”
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將容徹的身影拉得很長,他的手依舊被林清歡緊緊攥在手心里,好像,永遠(yuǎn)都不打算放開一樣。
林清歡太識趣,不爭不搶,不會強調(diào)自己的地位與身份,風(fēng)輕云淡的,好像她隨時可以出現(xiàn),也雖是可以離開一樣。
從某種角度而言,容徹的確很希望她有所求,但……能不能不要是把他當(dāng)成沈風(fēng)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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