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槐話一說完,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相視點頭。
“肖槐你趕緊回去,想辦法找到一個叫阿蒙的人,讓他趕緊回來!一定要帶上兵器!”
敬長安對著肖槐認真說道。
肖槐點了點頭,轉身就開始狂奔。
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一同進了后語,將蠟燭和火折子帶上,打開了地窖門,走了下去。
敬長安聞到了一股嗆鼻子的味道,這才想起來那女子好像并沒有松綁,這一弄就是五天還久。
果不其然女子一聽有人來了,趕緊說道。
“我說!我什么都說!我現在連畜生都不如,你們想到什么,我都可以給!”
女子的話語顯得格外凄慘,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硬著頭皮將女子從地窖里帶了出來。
敬長安和路小乙兩個人花了一夜時間,才把這個女子變成像個人樣。
肖槐在城的三個門樓跑了個遍,他在經過自己喜歡去的酒館之時,看到了地上有一只靴子,柜臺后面明顯還有打斗的聲音。
肖槐二話不說直接沖了進去,拔出自己的短刀,與里面的十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那個脖子上被纏繞了還沒被拉起來的男人,用腳死死勾住一個準備沖過去的人,將他活活勒死,從他的手里拿過了短匕首,給自己脖子上繩子割斷。
兩個人一同在狹小的空間里,與十來個人打了個你死我活。
兩個人成功將其全部殺掉,肖槐的腹部中了最起碼有三刀,那個漢子比肖槐傷勢重些,他的臉充的十分高大,都快看不到眼睛。
“多謝!肖將軍!”漢子癱坐在地上,開口說道
“好久不打手生了,還能掛彩!阿?你說我阿!你是不是那個阿蒙?”
肖槐自言自語,一聽對面之人叫自己,趕緊問道。
“正是!這幫人發現了我在軍中找到的兩個探子,竟然把我給帶走了!我本以為要死的!”
阿蒙走到肖槐身邊,一屁股坐下,笑呵呵的說道。
“他們一共就這樣人嗎?”肖槐對著阿蒙問道。
“不止!有一部分人已經出城了!不過數量不多!也就一男兩女!其余的本來想要生根發芽,做長久打算!不過被端了老窩!”
阿蒙擺了擺手,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血,拍了拍肖槐的胳膊,示意兩個人往上去點,認真說道。
“這都是我的錯啊!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
肖槐捂著肚子,腿開始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他喃喃說道。
“唉?哎!將軍!將軍!”
肖槐話剛說完,便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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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放大晴,一隊人騎著卷毛柿子馬,風塵仆仆趕到了新城。
接待的并不是肖槐,而是路小乙。
“路先生!我們來帶走人犯,以及罪將肖槐!”
王笙見到先行下馬,走到路小乙面前,拱手行禮說道。
“讓你帶的人來了嗎?”路小乙點了點頭,對著身后一個人招了招手,小聲詢問王笙說道。
“帶來了,不過她真的能夠勝任?”王笙招手將路小乙后面一連串人,讓自己士兵壓解過來,也小聲問著路小乙。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去吧!應該還有人在外面,小心他們救人!”
路小乙眉頭一緊,王笙也不敢在多說一句,路小乙有心提醒他一句,后者拱手行禮,轉身離開,而隊伍最后一個蒙面士兵,等到他們離開,這才下馬前行。
“好久不見?”路小乙看著這個蒙面的士兵,笑著說道。
“白尋刀呢?我要和他單挑!”
士兵摘下面具,漏出百花色的雙瞳,一臉邪魅笑道。
“你?去趟將軍嶺,境界為什么提的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