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長安和左廖自從送走了,那個讓兩人頭疼的幫主后,便想著約定再來一局。
敬長安在左廖的幫助下,把身上的白布條全部解開,將墨黑雜亂的頭發梳理整齊,用木枝插好,把左廖拿出來的一套墨色粗麻衣服穿在身上,腰帶系好,往山頂上一站,打眼一瞧,也能夠入了專愛俊俏少年臃腫婦人的眼睛。
尤其是那雙目如潭的眼睛,淡淡的血腥氣夾雜著些許迷茫,無論是多心冷的女子看了一眼,也想著能夠多聽一些他的往事。
左廖依靠在帳篷旁細細打量這個換了一身衣服仿佛變了個人似的敬長安。
“左廖大哥!來?。 本撮L安劍眉舒張,驅散心中苦悶,對著還在叼著一枝樹枝,皺眉老向自己的左廖招手說道。
“等我會!這衣服不適合,上次就吃了虧!”
左廖下意識的揉了揉腹部還有略痛的地方,擺手說道。
敬長安點了點頭,便先開始打著一套自己想出來的拳架,用來熱熱身子。
寒冬臘月,也只有馱山這邊依舊溫暖如春,陽光肆意揮灑在這片滿是翠綠色地方,很容易使人忘記臘月天,那刺骨的冰涼。和一眼望不到邊的白。
馱山一處山頂,一個快意出拳的少年,仿佛忘記了自己,腳底生風起,拳揮有破空,聲聲入耳。
左廖刮掉自己的胡子,從被敬長安稱作百寶的箱子里,拿出真正比武才會穿一套特制輕便服飾,也套上布鞋,從帳篷里出來,看著那依舊忘我出拳,培養拳意的敬長安雙手交叉用心觀察。
左廖在自己父親的從小培養下,最擅長隱形顯弱,別看他穿著樸實,可去掉臉上胡子以后,如同利刀雕刻的五官,配上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曜石眼睛,以及身上似有似無的寒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敬長安收拳立定,長呼一口氣,這才看見左廖換了衣服,叼著個樹枝,玩意正濃的看著自己。
“這才是真的你?太拉風了!”敬長安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打量著眼前的左廖伸出大拇指笑道。
“上次不算!這里可要出全力了!你的傷我治,而我,不會受傷!”
左廖將嘴里樹枝吐了出去,將身體扭的啪啪作響,指了指敬長安搖頭道。
“那就請賜教!”敬長安將腰帶重新系了一遍,行抱拳禮道。
“看掌!”左廖眼睛一瞇便消失不見。
敬長安連忙提起精神,打量著四周,全身汗毛立起。
“可山頂就是這么些地方,他左廖怎么做到消失不見!”
敬長安環顧四周心里暗嘆一聲。
突然一掌從敬長安身上拍了過來,敬長安收拳不及,被拍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著被掌擊的地方,依舊緊盯著四周,可還是沒有看見左廖究竟在哪。
“好快的掌,難道武學是這樣嗎?”敬長安再次暗嘆道。
一聲像是木棍用力揮舞才能聽到的動靜,從敬長安耳邊襲來,敬長安伸臂去擋,像是撞上了馬車一般,再次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手臂顫抖,鮮血從墨色衣服里滲了出來。
“怎么樣?”左廖突然出現在敬長安的面前墨眉微皺詢問道。
“好快!怎么做到的?”敬長安艱難坐起身來,一手扶著還在滴血的手臂眼里寫滿了疑問。
“衣服!還有就是氣!”左廖將自己衣服反過來給敬長安看,敬長安這才明白,原來上面全是能夠照出自己臉的銅片。
“氣是什么?”敬長安知道左廖怎么消失,可按理說也不會真的一點蛛絲馬跡都看不到,便連忙詢問道。
“就是你能夠聽出別人體質的呼吸,那種特殊的東西,咱們都是特殊體質的人,學會運用自己的能力,加以磨合,就成了這樣。這也是山上人不去管世俗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