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之一。也分為三六九等,你師父沒有提起過?”左廖將敬長安拉起來后,擼起他手上的手臂看了看,沒有大礙,才開始一臉嚴肅的胡說八道。
“沒有!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哥說的武學是什么,現在看來是我低估了!”敬長安強忍著疼痛,將自己袖子在拉高一些看了看,眼神變得暗淡后搖頭道。
“沒有你想的那么邪乎,你只是被我這特制的衣服糊弄到了,這件衣服在太陽高掛在頭頂的時候,如有神助!”
左廖從胸口摸出一瓶藥粉,倒在敬長安傷口處看著敬長安垂頭喪氣的樣子連忙笑了笑說道。
“一般人被糊弄住了后,都會選擇性看不見!你也不例外。”左廖看著藥粉和敬長安受傷的胳膊融合后,才輕輕晃了晃敬長安的胳膊又說道。
“這?”敬長安糊了不少灰塵的臉上一下子寫滿了疑問二字。
“你我也待了不久時間,你是個什么人我一清二楚!這樣是讓你能夠多吃點虧,比這還邪乎的方術,多了去了!”
左廖嘆息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那寫滿疑問的敬長安輕聲道。
“多謝!”敬長安道了聲謝,也干脆坐了下來,兩個人在山頂上看著遠處的群山眼里都閃爍著不同的光芒。
左廖覺得坐著也不舒服,便干脆躺在地上,伸了個懶腰,又變回了敬長安初見他時候的模樣。
“通國現在內憂外患,一把好棋下的不堪入目,我的父親一直以時候未到為由不讓我下山去。苦惱啊!”
左廖閉上眼睛,任由不知何時起來的微風帶著些許塵土在自己臉上留下印記道。
“匡扶家國,是能人之責,是熱血男兒……”敬長安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傷口,躺了下來想了想說道。
“男兒的拳拳之心,坐高臺之上,依依東望是江山錦繡,回坐家中,遙遙在望是側臥身旁的結發妻子。”左廖接過敬長安的話接著說道。
“對!我也想這么說來著!怎么了?”敬長安側過頭看著身邊竟然流著淚水的左廖說道。
“一想到以后我們會戰場相見,殺了你我會痛哭流涕。”左廖流著淚看著身邊這個,早已經當成自己弟弟看待了敬長安苦笑道。
“你又沒有長身后眼,干嘛說出這種話?”
敬長安用手輕輕擦了擦左廖臉上的眼淚,表情凝重的問道。
“父親大人的用意我太明白不過了!要挾你以報恩為名,充當父親的手中刀,可你遲早是會回蓼國的,你明白了嗎?”
左廖將敬長安的手輕輕拿開,閉上眼睛,長嘆一口氣道。
“嗯,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天,你我各自為戰,不死不休,對了,誰死了要做這個事情!”
敬長安想了張,趕緊起身往走去,在帳篷里開始翻找東西。左廖只是微微皺眉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躺在山頂上吹著微風。
不一會敬長安便把那個嗩吶拿了出來,又躺在左廖身邊,開始吹起嗩吶來。
一曲吹完,敬長安將嗩吶放在胸口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左廖思考了好久便開口問道。
“誰死了就吹這個曲子?”
“嗯!”敬長安臉上帶著笑容,點了點頭,也開始感受山頂上的微風輕輕撫過。
兩個人就這樣,直到太陽西沉,赤紅的光輕輕給馱山這個滿是綠景的地方,披上一層厚厚的胭脂粉。又給躺在山頂上,用思緒鳥瞰這個多災多難遼闊江山的二人,配合著一絲寒意以及那個臉掛劍眉眼睛深邃的少年,肚子里的一聲怪叫拉了回來。
左廖和敬長安相視一笑,便開始去帳篷后面的草棚里忙活起來。吃食依舊簡單,可這碗清湯面就咸菜,兩個人卻吃出百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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蓼國一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