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冶兵城的官道上一紫一白飛速前行,白袍在前,紫袍在后,皆佩戴通軍戰刀,一往無前。
桐梓侯病逝的消息先后傳到陳揚和通國京都,陳揚呆坐在書房久久不語,而通國朝堂算是炸了鍋了。
最穩從不給通國明君添亂的桐梓侯,竟然出了這么大的紕漏,一州四城亂三個,亂軍還把通國其中的冶兵器的山城給點了。通國明君大怒,竟然不按通典禮法給桐梓侯死后追封,而是指明道姓讓卞通侯,宋之卿帶著自己的所有兵馬務必干掉亂首陳揚。
卞通侯是何人?武侯之首,比肩左封的混蛋角色,殺伐果斷,堪稱小人屠!此令一出那這個還沒有上報朝廷,自家后院起火的其他幾個侯爺,心中都在不停打鼓。
“莫非明君早就知道起義之事?這是殺雞儆猴?讓自己看著辦,不然自己的封地都會給宋之卿這種混蛋角色?”
宋之卿未解配劍直接上了九龍殿,向通國明君請命。
通國明君竟然暗許此事,依舊將那虎符讓百慕容遞到宋之卿手上。
宋之卿低頭行禮,便揮袍離去。
百慕容回到明君身邊,低頭給明君敲背,明君看著百官褪去,這才輕嘆一聲道。
“孤,做錯了嗎?”
“明君嚴重了,這大通還是明君說的算!”百慕容依舊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笑著說道。
“有空分別看看東宮和西宮在干什么吧!孤這幾日心慌的很,不能讓他們也做些煩孤心思的事情!”
“臣明白!要不要讓太醫給明君看看心慌的事情?”百慕容輕聲說道。
“你去做吧!孤想一個人待會!”明君閉上眼睛說道。
“知!”百慕容慢慢退下。
“這些年,孤做錯了嗎?父親大人?”明君看著沒有人的大殿嘆氣道。
蓼國和夏國正過寒冬,卻沒有通國這般情況,只有春秋的大通,已經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民潮頂點,這大浪襲來,生死兩茫。
敬長安和左廖可算是趕到了已經被‘山吼’吞噬后的冶兵城。
到處都是燒焦后的殘垣斷壁,在敬長安的眼睛看來,像是源安城再次被火燒過兩三次的樣子。
“這么夸張的東西?”左廖看到一處斷壁下還有兩具白骨,一大一小躺在那里,皺眉道。
敬長安搖了搖頭說道。
“這還算好的,如果城內還有人沒有跑出來,火勢太大,連白骨都沒有,應該就成一堆骨灰!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去凝縣!離這里不算太遠,按我們的腿腳,傍晚準到!”左廖被敬長安一提醒,從胸口拿出一張圖紙,指了指南邊方向說道。
“走吧!”敬長安雙手合十不知道對著兩具白骨說了些什么,禮畢后對著一直等他的左廖說道。
“你還會這個?”左廖開始加速奔跑對著后面的敬長安說道。
“噢,不會只是祈禱一下!”敬長安回頭看了看他們剛才那個地方微微嘆氣道
“泉下有知,定當高頌!傍晚小心些,這要是亂軍做的,我會殺了那個什么狗屁起義軍的頭子!放火燒山,讓百姓流離失所,我定誅之!”左廖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怒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敬長安眼里閃過一絲兇狠微笑道。
左廖突然感覺后背涼嗖嗖,回頭看到只有一個敬長安便沒有在意了。
兩人一路前行,跑到了離凝縣沒多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日往西山,凝縣周邊還散落不少百姓的家伙式,左廖給敬長安一點顏色兩人同時埋伏在一處高坡下面,遠處來了不少帶著火把給百姓照亮的士兵。
“老人家?您確定就丟在這邊嗎?”其中一個高舉火把的士兵攙著一個駝背老頭,順著路在路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