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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客!不介意一起吃吧!一會咱就收了家伙式!”小攤販拿掉頭上的白布帽子,對著三人笑道。
“請!”左廖和敬長安還有丁晴風一同起身,笑道。
“多謝多謝!忙了一天,現在才開始吃點東西!”小攤販拱手行禮,走去拿了碗筷,又端了盆面食,放在桌子上這才說道。
“客的口音,像是京都的!”小攤販,連忙吃完一碗面條,看樣子是真忙,要不然也不會吃這么快。
“我是!他們不是!怎么了?”左廖喝了口酒,吃了塊牛肉,用桌子上的白巾擦了下嘴疑問道。
“我也是京都人!逃難過來,自家親戚幫忙拿到了入城牌子!這才安了家!通國亂嘍!”
小販搖了搖頭,無奈道。
“什么意思?”左廖確實不知道此時,連忙詢問道。
“六個侯伯要打新帝君!大宦官百慕容和西宮二皇子雙雙斃命!明君死沒死這個不知道。反正東宮,不!新皇帝登基了!”
攤販結果敬長安給他倒的酒,點了點頭,喝了兩口說道。
敬長安和左廖同時看向對方,眼里都寫著吃驚二字。
“您是怎么知道的?”左廖茫然了,這事情發展太過于快了些。
“鳳凰城有信報!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我也是為數不多能識點字的!真的把我嚇到了!您等等!”小攤販擦了擦嘴,去了面攤拿出來一個小冊子一樣的東西,遞給左廖說道。
左廖翻看一下,臉色蒼白,急忙給敬長安看了看那冊上所寫事情。
“怎么會這樣?”敬長安也被上面的所書,發出來感嘆。
“我看看!”丁晴風接過冊子連忙翻看起來,臉上也逐漸出現震驚之色。
“死這么多人?這是鎮壓?還是屠城?這是一個天子該做的?”丁晴風將冊子還給小攤販,臉上全是憤怒之色。
“一朝君子一朝臣,擁戴西宮的那些百姓,愚忠將自己送到了黃泉!活著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反過來講,這樣的世道,活著還不如死了!窩心的很吶!”小攤販喝了口酒苦笑道,眼里還有眼淚。
“家中是不是有人沒有逃出來?”敬長安一看攤販表情不對,連忙小聲疑問道,還給他添了口酒。
“一言難盡!一言難盡!我兒子一家是西宮的臣子,那怎么能逃的脫?三代家業!一天結束!我要不是和愛妻學過幾個家常菜!可能也是難逃饑寒窮三個字。沒了!什么都沒了!得過且過!這真沒什么好講的!”小攤販抹了把眼淚,笑的很是艱難。
“回過去的!亂世出英雄!”左廖一直沉默不語,把一碗面條吃完后,這才說道。
“可能會吧!需要多少年?還需要死多少人?客!你說打來打去干嘛?就算有朝一日,通國換了個仁德帝王,那蓼國和夏國能放過通國?對不住啊!說的有些沉悶的話!各位還吃點什么嗎?我包了!”
小攤販也吃了兩碗面條,喝到微醺狀態,收拾這三人吃過的東西,笑著問道。
“不用了!多謝!”左廖覺得自己吃不下了,看了眼敬長安和丁晴風二者都是微微搖頭,他才說道。
“好嘞!”小攤販,將碗筷和毛巾收好便回了面攤。
敬長安,左廖,丁晴風三個人漫步在,行人已經漸漸稀少的名為歸宿街的路上。
抬頭望天,沒有云月,低頭見地,只有一片空白。
“咱們回凝縣吧!尋刀!”左廖伸手抓住敬長安肩膀嘆口氣道。
“你怎么越來越喜歡嘆氣了呢!”敬長安嘆了口氣道。
“你們倆都喜歡!”丁晴風看著勾肩搭背的兩個人,臉笑肉不笑的說道。
“是吧!我覺得不值當啊!大通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