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心里堵得慌,捶著胸口說道。
“講真的,我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當權者,可以將百姓當螻蟻一般宰割!”丁晴風也覺得心口郁悶道。
“沒人站出來!路小乙和你都是一路子人!有武學而選擇逃避!說得好聽!我只求在深山老林,要死不死的活著!真當燎原之火燒到你頭上,你才出來?我說句實話!我看不上你們!我這個弟弟!還沒到二十都已經是不到一年的斥候了!他為自己家國,放著好日子不過!去當炮灰!以命相搏!你再看看我們通國這幫混蛋!要么就是迫害百姓!要么當縮頭烏龜!見到弱者被屠,看著心情出手!去你奶奶的武學者!”左廖指著丁晴風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丁晴風緊握雙拳,低頭不語!
“你沒喝多啊!”敬長安看著左廖這樣連忙拉著他說道。
“是沒多!你瞧瞧他這個瓜慫樣子!送到長遠山,老子就當沒見過你!”左廖笑著對著敬長安擺了擺手,對著丁晴風說道。
“走!咱們回去!”左廖讓敬長安放手,說道
“去哪啊?現在!”敬長安連忙趕上已經開始走的左廖疑問道。
“老子鉆狗洞去!去下一個鎮(zhèn)子賣馬送這個混蛋回家!”左廖怒道,還不忘在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
丁晴風低頭慢慢跟上沒有說話,三個人從同樣的地方又鉆了出去。往滿月城方向趕去。
路過那全是尸體的地方,有些詫異,沒有人過來收尸體,三個人小心通過這段黏稠的地方,這才向遠處走去。
三個人一路沒有說話,竟然走到了太陽初升時,直到晌午這才到了鳳凰城下面的一個小鎮(zhèn)。
賣馬的人看著三個走路踉蹌的人向自己走開,要不是其中一人拿出了一錠銀子,都以為是山中哪里的逃荒者。
三個人在官道上騎行了一段時間,便躺在馬背上睡著了,任由馬兒自己隨心意趕路。
一錠銀子買的馬兒還不錯,自己沒有停歇過,自顧自趕路。
到了第二天早上,三個人這才醒過來,左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從懷里掏出一張圖看了看,敬長安也醒了過來,駕馬趕到左廖身邊,詢問道。
“這是哪兒啊!”
“慢川地界!你看那邊一連串的高山,就是將軍嶺!不過應該還有很遠的距離!我們是去黎陽城休息還是直接去滿月城?”左廖看了看圖指給敬長安詢問道。
“別了!我不去找善明侯!直接去滿月城吧!”敬長安扭了扭脖子上的生疼,深吸一口氣道。
“怎么?有什么不妥還是?”左廖很納悶,詢問道。
“感覺他怪怪的!我心里老是毛毛的!”敬長安想了想劍眉一高一低十分滑稽道。
“你怎么陰陽怪氣的!”左廖看著對他擠眉弄眼的敬長安,將圖紙收好說道。
“真的!別去直接去滿月城!再說了看看能不能讓他留在身邊最好的辦法就是故地重游!”敬長安看了眼后面依舊趴在馬背上的丁晴風,小聲說道。
“知道了!咱們直接去滿月城!應該三天之內就能趕到!”左廖看著一望無際的官道,點了點頭道。
一日過完又一日,三個人埋頭趕路,不問日月星辰,是終于趕到了滿月城,城上守軍清一色的紅頭巾,左廖終于是有點欣慰,這里的城池是屬于自己的了。
讓左廖敬長安沒有想到的是,陳揚也在這里,左廖便讓敬長安一個人送丁晴風上山,說是自己有點事情問陳揚。
敬長安便帶著丁晴風緩緩上山,熟悉的破碎片段,逐漸從丁晴風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兩個少年,在山間嬉戲打鬧,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在山頂上揮舞著長槍。
“晴風!子陵!你們倆過來看著!這槍法一共有十二套,可惜我只會四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