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了腦子!這人情能擔得起嗎?”彭璇璣將跪在地上的彭揚一只手拎了起來,怒著說道。
“可父親您能夠……”彭揚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苦著臉說道。
“我來處理就是!你好好休息吧!不過真的應該他們去深山躲躲!”彭璇璣將自己這個兒子,輕輕整理了一下衣服,嘆氣說道。
“是!”彭揚鞠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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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總算是到了,敬長安帶著何不謂,以及百湖千山兩個死士,埋伏在草叢里,趁著鋪毛竹橋的間隙,偷渡到了張府里。
抓住一個舌頭,微微逼供,知道了張志現在書房里練習書法,幾個人順著舌頭指的地方,跑到了張志的書房。
“你們是什么人!來人啊……嗚嗚嗚嗚嗚”張志還沒說完,就被百湖和千山兩個人快速地綁成了一條只會蠕動的蟲子模樣。
“乖乖!二哥哪里找來干綁票的厲害角色!奇了啊!”何不謂目瞪口呆,靠近同樣也在驚訝的敬長安身邊小聲嘀咕道。
“別耍貧嘴,走吧!”敬長安穩了穩心神,合上張嘴的何不謂,認真說道。
“嗯!”何不謂點了點頭。
敬長安打了個手勢,幾個人摸到裝車的地方,打了悶棍,穿上他們的衣服,和車隊一同出了府邸,事情出奇的順利,將張志放進準備好的屋子,柏溫和蔣玉明咋咋呼呼,人真的向別處找尋,看著已經空了的街道,敬長安何不謂這才和百湖千山,四個人,將毛蟲張志,拎到了,金簪纓等候多時的官司后門。
“厲害啊!不謂!”金簪纓沒有看敬長安,而是跑到何不謂身邊,稱贊道。
“啊?這都是二哥他們的功勞,你夸我干嘛?”何不謂有點懵,撓著頭尷尬地笑了笑說道。
“老娘夸你!你受著便是!”金簪纓有點生氣,瞪了眼何不謂,轉身離開。
“這……”何不謂看向敬長安,敬長安也只是搖了搖頭,將房門關上,看向這個堆在地上,還在來回折騰,吼叫的張志。
“解開他!”敬長安蹲在地上,盯著眼里都快出火了的張志,笑著說道。
百湖和千山,快速解開張志退在一邊,不在動彈。
“你們是誰?”張志艱難地起身,打量著四周,小心翼翼地說道。
“敬長安!”敬長安站起身來,雙手環胸,笑著說道。
“蓼國來使,還會做綁票事情,是不是蓼國人其實都是響馬啊?”張志冷笑一聲,說道。
“沒有時間和你廢口舌,張貴在哪?”敬長安面無表情,盯著張志這個白發蒼蒼的老狐貍詢問道。
“哦?大費周折的把我綁到這里,就是為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張志哈哈大笑道。
“你不認識?為什么會在我們來之前,動員自己的侍衛,隔斷了你自家府邸的出路?”敬長安嘴角上揚,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何不謂連忙過去,極不情愿的給張志身后放了把椅子,又恭敬的給敬長安后面放了把椅子,這才退到一旁站著。
“番國想除掉我的人,有很多我當然要防備!總不能讓他們真要了我的命吧?”張志噗嗤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看著敬長安反問說道。
“現在是夏國,不是番國了,你這個亡國的廢人!還說番國呢?”敬長安也笑了起來,嫌棄地指了指張志,嘲諷道。
“大番依舊在,夏國算個什么東西,你說番國亡了就亡了?你這個外鄉人,對著我滿口噴糞,我真覺得惡心,讓老夫回去!”張志直接起身,嘴角氣的直抽抽,怒吼道。
“你們退下!我有話說!”敬長安拜了拜手,嚴肅說道。
何不謂投以詢問的眼光,敬長安根本沒有看他,他便識趣的推門離開,百湖和千山則是,突然消失在屋里。
“你想對老夫做什么?”張志看面前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