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敬長安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臉上直抽抽,喃喃道。
刀疤臉回頭看著馬車已經過來,便主動迎了過去,說了些有的沒的,敬長安揉了揉僵硬的臉,掛上招牌笑臉,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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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和雙狼賀子豪,攔都攔不住殺紅眼的那隊人馬,一個勁的想要攻城,張貴氣的直跺腳,這種和上吊自殺沒有區別攻城,看的讓人揪心。
只有梯子,連撞門松都沒有,想要攀城樓,入關,不是白白給守城胡人總結經驗,只見守城人一波接一波換,而攻城人一次又一次的送著人命,張貴痛苦的坐在地上,捂臉哭泣。
雙狼賀子豪臉色鐵青,心一橫,擼起袖子直奔他指揮這場攻堅戰的行營去了。
一句話沒說,將來擋之人,一頓收拾,將兩個還在擦汗,想要破解之法的兩個身上有鐵鏈的‘將軍’一手拎一個,怒斥道。
“愚蠢!為啥不自己去?”
“你……是……雙狼賀子豪?”那個臉色慢慢變紫的男人,艱難的疑問道。
“讓你的人!撤出去!你們兩個混蛋和我一起來!”雙狼賀子豪將兩個人夾在自己腋下,怒吼道。
“三章!撤!我們找到康沛將軍了!”一看就是帶頭的男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扯著嗓子吼道。
那些還在拿著竹子制成的梯子的短衫漢子們,聽到一段長短不一的長笛,馬上丟棄自己的東西,快速逃竄,胡人士兵振臂高呼,自己勝利的那些話語,久久不絕。
張貴看著雙狼賀子豪帶著兩個男人快步跑來,從地上爬起來,怒氣沖沖的迎了上去。
雙狼賀子豪頭一次見到張貴身上有這么濃烈的殺氣,一時半會兒竟然說不出話來。
兩個快被勒吐的男人,抬頭一看,滿心歡喜,他們看見了自己的理想。
張貴一語不發,對著兩個人就是一頓抽嘴巴,兩個人一點沒有生氣,默默受著張貴的怒火。
張貴抽的五指發麻,停了一下,兩個一邊腫脹起來的男人,還沒說話,張貴便又換了之手,更加用力的抽打著。
直到所有人全部撤了出去,張貴這才停下,擦著頭上的汗,看著兩個面目全非搖搖欲倒的二人,怒斥道。
“誰讓你們這樣攻城的?白白浪費這么多條,番國兒郎!”
“張貴先生,我們一路都是這樣打過來的,沒想到這次竟然如此……”開口的這個男人這個時候感覺自己特別委屈,哭著說道。
“齊鞍城!易守難攻!你們這幫人的事跡我聽過了!連克三城,可我不知道你們用這個方法克掉的城池!混賬東西!一封書信都不會寫嗎?當真找不到?”張貴牙板磨得咯咯直響,跳腳怒道。
“我們……我們目不識丁!連名字都不會寫!誰會啊!”那個還有意識,哭著特別傷心的男人,愣了一下,用最委屈的話揭著最勇敢的短,哭訴道。
雙狼賀子豪直接愣住了,他看向臉只抽抽的張貴,一臉苦相。
張貴腦子快速轉動,愣是沒有想起能夠接著說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