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坐在馬車上,丁晴風(fēng)穿上了家丁的衣服,坐在了馬夫身邊,馮曉輕咳一聲,馬夫開始揮動鞭子,馬車剛剛離開府門,沒多遠就停了下來。
一個人對著家丁和馬夫,從懷里掏出一個令牌,示意那個家丁和他一起進入馬車?yán)铩?
“郭大人您怎么來了?”馮曉有些意外,他看著穿著官服的郭溫與丁晴風(fēng)一同進來有些驚訝說道。
“太子有令,馮將軍不要出府!他會晚上過來!”郭溫真正說道。
“出什么事情了?”馮曉覺得很奇怪,這太陽高照又是京都地界,這里太子殿下還用躲藏什么,便小聲對著這個關(guān)系不錯的郭溫詢問道。
“老將軍,昨夜太子與西宮同時被刺客襲擊,按照刺客的殺人手法,應(yīng)該是同一伙人,太子和西宮各自收集來的證據(jù),全部被他們帶走了,按照太子殿下的說法,是商國有人混了進來!這些本不該我說的,可是老將軍您也知道我的,我不想讓這兩個親兄弟,因為權(quán)利而讓大蓼失去原有的光芒!”
郭溫抓住馮曉的手,認(rèn)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郭大人,那晴風(fēng)能不能去把火急火燎趕回來的敬長安攔住?他是敬長安的結(jié)拜大哥,他說話敬長安應(yīng)該能夠聽的進去,萬一這幫人,目的是敬長安該怎么辦?”
馮曉點了點頭,想了想對著郭溫說道。
“老將軍,您和我說,這個敬長安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我一點他的東西都找不到?蓼國他仿佛根本不存在!”
郭溫瞳孔收縮一下,他將手慢慢松開,坐在馮曉對面,直視著他認(rèn)真說道。
“這和現(xiàn)在火燒眉毛的事情?有半點……”
馮曉有些不明白,還沒說完郭溫直接打斷他的話,生氣說道。
“乾坤未定,事有緩急!我明白,可是他為什么會讓兩個皇子爭先恐后地想要擁有?他為什么會讓商國人廢這么大勁給他唱出戲!我需要知道!為什么!”
“他還有一個外號,叫白袍兒尋刀!”一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丁晴風(fēng),突然開口說道。
“這……這……”
郭溫以為敬長安是皇族后裔,亦或者是蓼國歷史上最昏暗時代的遺孤,他沒有想到,敬長安就是百如山說的那個蓋世元勛,白尋刀!
郭溫閉上眼睛,將一些零碎的東西,慢慢拼湊起來,他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這個敬長安會如此重要,或許根本不是‘他’重要,而是他背后擁有的一切東西太重要了。
“難道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敬長安?晴風(fēng),你和老夫說,白尋刀到底是誰?敬長安難道不是金南山生人?”
馮曉看著郭溫臉色變得特別難看,直接盯著說完話,就低頭不語的丁晴風(fēng),詢問道。
“他,是金南山的人,在舊通誤打誤撞,干了不少對于那個時候的通國來說,可怕的事情,久而久之,也就爬上了,平常人,一輩子或許幾輩子都爬不上的高度,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
丁晴風(fēng)支支吾吾地說著,如果真問他,他確實說不出來,敬長安的一切,可心里確一直掛念著他這個愛笑、愛穿白色袍子的兄弟。
“沒事了,老將軍,商國人目的我知道了,接下來就只能等太子殿下會和您說些什么,我先行一步,還有好多東西要看!”
郭溫從來不打沒有理解通透的仗,既然自己明白了一些東西,再去幫太子殿下的忙,就會讓他如虎添翼。他說完便下了馬車,往京衛(wèi)府那邊跑去。
“老二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咱們也回去吧!晴風(fēng)你也別太過自責(zé),老夫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
馮曉嘆了口氣,拍了拍又把頭低下的丁晴風(fēng),說完下了馬車,給馬夫打了個手勢,雙手扶后往自家府邸走去。
丁晴風(fēng)緊跟其后,兩個人走回了家中,馮曉前腳剛走上長廊,又退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