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聽郎君,一人站在這個叫做時風客棧的房頂,看了看自己周圍不少青苔密布的老瓦,嘆了口氣看向遠處,燈火通明的山莊,將懷里的玉笛拿了出來,又放了回去。
李齊傲在幻聽郎君的教導下,學了一套詭異的劍法,此招只有三劍招,十殺收、百步挑、攬塵。
李齊傲并沒有因為只有三招,私底下說些什么話,反而是個認死理的家伙,幻聽郎君沒想到的是此人竟然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其練到了極致,就算自己,如果不去用心對待李齊傲的三劍,也極有可能掛彩。
幻聽郎君伸手驅散這觸摸不到的煩人思緒,準備離開,卻看到了山莊那邊,來了一輛馬車。
幻聽郎君深吸一口,快步沖刺,飛到了對面的房檐,來回的跑跳著,落地以后翻滾一圈,開始貓腰前行,跑到了最近的地方,趴在地上匍匐前進了幾丈距離,這才看清來者是誰。
大蓼國新皇帝陳梁獻,以及謀臣郭溫。
幻聽郎君心情大好,這樣一來,他又可以好好照顧照顧這個陳梁獻了,不為別的,只為那次相遇,他沒有痛下殺手,他要將這個驅逐武學者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殺人誅心!殺人誅心!!殺人誅心!!!
陳梁獻將郭溫安排妥當以后,推開山莊書房里的一塊柜子,從容走了下去。
這溶洞與陵泉原吐萬方那個相差不多大小,可黑壓壓的一片緊花麟士兵,整裝待發卻別有一番滋味。
陳梁獻走到應該是剛做不久的小木臺上,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朕已登基,爾等義字更,來之?”
“能戰!!!!!!能戰!!!!!”
那黑壓壓的緊花緊士兵,紛紛擊打胸口,怒吼道。
“陶伯言!李錦繡!譚湘子!攜景洪錦帛,按照上面的人,將這些年來,一直潛移默化與我們斗爭之人,一個不留!”
“洪濤!萬之白!荀天朔!帶奉天武者,聽候指示!散!”
一個身高七尺掛一,面帶青色陳字具,背掛十二把特制鋼刀,分別對應,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龍)、巳(蛇)、午(馬)、未(羊)、申(猴)、酉(雞)、戌(狗)、亥(豬)。
刀身上也一一對應其特有圖騰,此人戰力如何并不知道,畢竟五國之間暗地較真,有多少人根本沒有出現在光明之處。
他宣布完后,便恭敬跪拜在陳梁獻腳下,聽候指示。
陳梁獻看著這一個個人,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他被賞賜了這個山莊,卻竟然沒有發現自己書房下的別有洞天,以及浦雅居能直通皇宮,這樣一來,那些個日夜,自己明明沒有蓋上薄被,卻醒來時,肚子上的薄被,自己明明手頭拮據,卻總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找到銀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親大人的手筆。
“你們是朕最后的一切,大蓼就拜托諸位了!”
陳梁獻拱手行禮道。
“臣等多謝,明公!”
其他人皆跪拜行大禮,異口同聲說道。
“明公!臣這里有信件一封,明公過目以后,下令!”
男子行禮完后,站起身來,從懷里掏出兩個竹片,陳梁獻接過竹片一看,眼片一亮。
“這兩個小畫像,畫的是什么地方?他們正在何處?”
“回稟明公,正是李齊傲以及人屠成惟覺!距離此地不遠,是否格殺?”
男人拱手行禮道。
“殺!此人正是朕的心腹大患!勞煩諸位了!”
陳梁獻雙眼如有火光,看著手中的竹片,認真道。
“是!”
男人點頭,一招手身后的人整齊轉身,去往油燈陰暗處。
幻聽郎君悠哉悠哉坐在躺在自己床上,心里盤算著該如何去將這個陳梁獻好好折磨一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