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離開之時一個淚流滿面的士兵,從馬身上跌落下來。
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爬到了馮曉等人面前,哽咽著說道。
“夾子關破了!吐萬方被釘在十字架上,蘇將軍他……他僅剩下一顆頭顱,商旗升起來了!”
馮曉拍了拍士兵,示意他歸隊,他招呼著眾人,趕緊忙活起來,當他走到自己馬匹的那一刻,突然覺得喉嚨一甜,吐出一大口鮮血。
“將軍!!!”
“大哥?”
“別管我!趕緊安排下去!戰事頗急!”馮曉的五官都快擰在了一起,他依舊沒有流下眼淚,臉色變成了紫色,他拉著韁繩開始帶著部隊離開。
“敬……白尋刀你做什么?”黃小嬌也騎在馬上,扭頭看見敬長安帶上自己的俎虎,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尋刀!別這樣!回來!”丁晴風一看趕緊滑落下馬,對著何不謂招了招手兩個人一同跑了過來,架住敬長安,丁晴風說道。
“你們別管我!我要去救我的師傅!”敬長安努力的推著何不謂與丁晴風,顫聲說道。
“你們還不拉他嗎?愣著干什么?”何不謂根本拉不住敬長安,對著敬長安帶來的那幫弟兄,用商話說道。
“白將軍!三思啊!”王笙趕緊跑了過來,也拉扯著敬長安。
“那是我的師傅阿!師傅阿!!!!大商!我和你沒完!!!!!!……”敬長安眼睛通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丁晴風實在沒辦法,只能連續用手刀擊打敬長安的脖子,敬長安這次暈了過去。
“帶走!實在不行就用綁的方法!”丁晴風對著何不謂認真說道。
何不謂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對著王笙耳邊小聲說道
“知道了!你們多加小心!保重!”王笙點了點頭,對著其他過來的人招了招手,合力把敬長安放到了馬背之上。
所有人兵分三路,這一別不知誰生誰死。
夾子關里,幻聽郎君看著屋里的配置,有些咂舌。
“這么多東西都不要了?果然是過著好日子,卻忘了磨鋒利自己的刀啊!”
漠豹兒換洗了一下,走到幻聽郎君的屋子里,看著屋里的裝飾,笑著說道。
“越是這樣,越是不能掉以輕心,大蓼的兵不弱的!要不然能和通國打這么多年?這分明就是想讓我們掉以輕心,這里地大物博,帝君可是讓我們吞食蓼國所有疆土,要是直達京都,我現在大可以睡的香甜!”
幻聽郎君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活動著自己的肩膀,兩腿搭在書桌之上,揉著自己肚子說道。
“是不是啊!惟覺?你看一下個小冊子,這個老匹夫戰力不低啊!怎么這么不經打啊!”
漠豹兒將小冊子放在幻聽郎君旁邊,打開其中一頁,皺眉說道。
“嘶……怎么會這樣?”幻聽郎君倒吸一口涼氣,這冊子上竟然還有畫像,栩栩如生不說與本人偏差不大,看樣子新印不久。
“對啊!八門武學制,這個叫吐萬方的也是六門才對,可是他與我相戰卻是這種,我原本以為他是不尊重我,可是把他釘在板子上之時,我摸到了他的經脈,全是亂的,還有枯竭現象,由此可見!這場戰本就是要給我們勝的!”
漠豹兒坐在書桌之上,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就說的清楚了,這樣吧!先撒幾波斥候出去,探探路,我們就在這夾子關等等大先鋒,商統軍,他們為了窺視大佑,估摸著應該還有一段時間,你我休息幾日如何?”
幻聽郎君將小冊子翻了一遍,對著漠豹兒笑著說道。
“這個可以有!我可是聽說,這夾子關底下有不少當年留下了東西,也不知道這幫人帶走沒有,若是沒有,你我二人可算是發了大財,當年仝卓侯,下令建立夾子關,可是坑殺過不少蓼國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