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眾我寡,不懼艱辛,殺殺殺!
——《蓼夏回憶錄》夾子關篇
漠豹兒沖向了迎來的二人,上來就是一個鞭潮,把蘇淼硬生生地打了回去,吐萬方默念心法,閃到了漠豹兒的身后,還沒出刀,漠豹兒醉打水中月,竟然破掉了吐萬方的刀技,吐萬方一愣,繼續反擊,漠豹兒棍打頭三明,將吐萬方的刀技試做無物,吐萬方摔倒在地,漠豹兒面無表情,一棍子敲在吐萬方的腿上,直接敲斷吐萬方傷腿。
“吐萬方!你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八門只開三門,就敢與我來戰?你連什么叫做尊重自己對手都不做!去死吧!”
漠豹兒走到吐萬方的面前,將棍狠狠地杵在吐萬方的頭顱之上時,一把猩紅劍擋住了這一攻擊。
“成惟覺?你什么意思?”漠豹兒將棍橫在肩膀上,歪頭看著成惟覺問道。
“留他一命,或許有用!至于那個蘇淼也是如此,頂在木板上就好了!”
成惟覺嘴角上揚,踢了一腳已經暈過去的吐萬方,笑著說道。
“此技甚好!交給你了!我去耍耍那個一門的!”
漠豹兒點了點頭,將棍挽了棍花,吹了個口哨,他身前的盾兵馬上停下了腳步,將盾舉過頭頂,漠豹兒跳在盾牌之上,盾兵深吸一口氣,開始沖了起來,用力將盾投了出去,漠豹兒點了一下盾牌,向與盾兵過招的蘇淼飛了過去。
蘇淼托槍出炮,捅死一個盾兵,還沒換氣,一把帶著破空聲的棍子就向自己的頭頂飛來,蘇淼舉槍防守,竟然接不住這一擊,跪在了地上。
“老頭兒,不行啊!”漠豹兒用棍戳碎了蘇淼的腿骨,手骨,用棍子勒住蘇淼的脖子,看著臉色烏黑的蘇淼,笑著說道。
蘇淼雙手雙腳已經無法動彈,他只能艱難的吸了口血,噴在漠豹兒的臉上。
“這是你自己找的!”
漠豹兒臉色鐵青,將蘇淼挑飛了起來,掄實了棍子,打在了蘇淼的甲胄上,蘇淼頓時斷了氣,飛了出去。
幻聽郎君趕緊拍了拍身邊的盾兵,盾兵半跪在地,幻聽郎君站了上去,接住了蘇淼,一摸骨頭,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兩個眼珠子都快出來的蘇淼,緩緩落了地,給他的嘴巴打開,一推他的胸口,噴出大量鮮血,這才把蘇淼的眼睛按了回去,幫他合上了眼睛。
“走好!”幻聽郎君看著已經結束的戰斗,搖了搖頭認真說道。
這場戰斗,可以用碾壓來形容,不是大蓼蘇軍的戰力低下,而是商國的戰力太高了。
按照商國的武學排名,漠豹兒在幻聽郎君的前面,吐萬方的武學廢了大半,全部用來教敬長安領悟橫刀門,卻沒有想到,商國竟然能夠出這么多,武學天才。
隱忍不發,發而在不留余地,而其他三國在潛移默化的互相撕咬下,退化了自己的獠牙。
生死存亡之際,又會有多少故事,從這狼藉的江山中,破土而出,悄然綻放,油盡燈枯?
夾子關沒了,還有大批商軍正在緩慢向源安進發,路小乙和刀疤臉坐在源安城頭之上,目睹這場戰斗結束。
“完全如同紙糊,為什么通國當年能夠與蓼國打這么久!卻還沒商國打的如此輕松?”
刀疤臉想不明白,他望向臉如黃土的路小乙,疑問說道。
“他們都有自己想守的底線,況且明顯就在放水,不過這一棋下的太險了!”
路小乙揣摩出馮曉的真正意圖,不敢說百分百就是這樣,按照目前來說,乾坤未定。
馮曉細化了兵馬安排,劃掉幾個不再重要的城,百姓已經被掩護轉移,商國的意圖很是明顯,他要將兩個國家全部攻下,才能夠再去鯨吞大佑。
“白尋刀你和黃統軍狹守光州,丁晴風何不謂與我前往馳北!”
馮曉將鋪在地上的堪輿圖收了起來,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