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權衡利弊,也認為出道曲馬虎不得,于是答應她們,等編寫完整會錄一個小樣交給真哥。
陳青歡靠記憶將整首歌補充完整,中間記不清的地方就自己改編,補充好歌詞,在錄音室里自彈自唱錄了個三分鐘小樣,交給了經紀人。
這個消息其他四人也知道,聽過小樣后,她們更加感到驚奇,想著陳青歡是個寫歌天才也說不定。
而真哥卻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其實不太喜歡陳青歡這種行為,公司給她安排了人設,她卻有自己的想法,工具人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火了以后豈不是就管不住了?
所以這件事被擱置了許久,直到某次卓辛耐不住去問作曲的朱迪,朱迪才知道有這回事,去找真哥拿來小樣試聽。
他們一聽就被驚艷到了,這曲風不像新人寫出來的,節奏與旋律都獨樹一幟,與國內的流行曲風格不同,各方面都別具一格,有著十分濃烈的個人特色。
整個房間的人聽了都是如此反應,連真哥都是滿臉不可思議,還好朱迪提了一嘴,不然就要錯過寶貝了!
“我馬上去把陳青歡叫來……”
陳青歡被單獨請到了錄音室外,朱迪和真哥都笑盈盈地看著她,尤其是真哥,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得她頭皮發麻。
她下意識聯想到不好的方面,現在進公司練習了兩年,她的五官已經慢慢長開,模樣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去呵護的清純無辜,個子停留在了一米六,顯得格外嬌小惹人憐。
她胡思亂想著,真哥還沒開口,朱迪先說話了,“這首歌是你自己寫的嗎?”
“是的。”
“寫了多久?”
“兩個星期左右。”
朱迪似乎很滿意,喜愛之情溢于言表,“你還寫過其他歌嗎,也可以給我們聽一聽。”
陳青歡搖頭,“沒有了,這首是最近練習寫歌的時候寫的第一首。”
“噢……”朱迪若有所思起來。
真哥在一旁等待他說完話,見他不動,說道“朱迪老師如果沒什么要說的,我先帶她去商量些事情。”
朱迪回過神來,點點頭,又對陳青歡說道“你叫陳青歡,你如果之后寫了其他歌,可以拿來給我聽聽看。”
“好的,謝謝朱迪老師。”
朱迪對她的態度很明顯,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好苗子,他愿意推薦她做創作型的歌手,這樣的話大概率就不需要組女團,直接以歌手的身份solo出道。
真哥卻沒發表任何意見,他的確不懷好意,不過不是那方面的。
陳青歡跟著真哥走到一處無人地方,真哥故作爽朗地說“你能不能一個月寫出四首歌來,一個星期一首歌,如果你能做到,并且每首歌的質量都過關,我就想辦法讓你個人出道。”
面對他給出的糖,陳青歡一個字也不信。既然是商量個人出道的事,那為什么要偷偷跟她說,為什么不能讓朱迪知道,為什么不需要向公司報備?
而且一個月寫四首歌就讓你出道,這個條件奇怪極了,一個月四首既不能達到創作歌手的平均速度,也沒辦法成為一個練習生solo出道的籌碼,如果是讓她一星期寫四首,說不定還可能是真的。
陳青歡沒表露任何疑惑,只誠懇地說“我可能沒辦法一個月寫出四首歌,我覺得在現在的組合里就很好,而且公司不是已經在準備我們的出道曲了嗎?”
經紀人和公司的想法行為背道而馳,傻子都看得出有問題。陳青歡大概能猜到他想做什么,一首原創曲目賣幾十萬不成問題,優秀的甚至可能上百萬,如果自己真的一個月能寫出四首同水平的歌,那她就成了人形產錢機器。
真哥被她的不識趣氣到,臉色驟冷,“你寫不了歌又寫歌做什么,半吊子創作?知道快出道了就別節外生枝,好好練你該練的,底下多的是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