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之前那一處傷口難免有點誤打誤撞的意思,也就意味著大多數時候,移動之中的速度保持只能依靠她自己,好在年紀小與天生的平衡感算得上是她在此時能夠利用上的最大優勢。
紫衣男子皺著眉頭看向前方。
穿過了箭矢陣之后便是這片無形的黑氣攻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如果說箭矢陣的攻擊強度正適合兩個人來應對的話,這黑氣的頻率實際上是略有些快的,但這種懷疑身邊還有人躲藏的猜測在黑氣的涌動方向確認清楚之后又被他壓了下去。
在陸星遙看起來他的應付堪稱云淡風輕,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之前破開那妖獸喚起的石柱的時候他所付出的代價。
要不是之前從師父的筆記之中偷看到的信息里,對于這東西還有那么點記載,恐怕此時他應該還留在原地,而不是和這個至今為止還沒想到名字的妖獸并肩作戰。
可顯然此時是斷然不能示弱的。
黑氣剛剛略有削弱的架勢,前方的龍骨便突然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動了起來。
準確的說,是前方的一截截龍骨都突然斷裂了開來,卻也并非是直接破碎掉下去,而是依然保持著近乎于連接的狀態,在空中懸浮著,期中的黑氣混雜著另一種古怪的黑焰在骨節之間鋪展連接著。
可顯然,形成的這種若有若無的聯系,并不足以支持人踩上去,那些飄蕩在空中的骨節也時而游蕩時而上下顛簸,而在骨節與黑焰之下,卻并非是來時那種巖石組成的道路,而是全然一片深不見底的黑,讓人無法分辨底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未知的東西永遠比已知的讓人恐懼。
這個時候任何人恐怕都寧愿踩在那骨節上試試也不愿意掉下去。
紫衣男人從袖籠之間摸出了一個金屬小球,在朝前方拋擲出去的時候,小球表面的金屬機關一個個打開,分明是個飛行的金屬器械,而大約是為了保險期間,在它的表面更是被貼上了一張飛行符。
可還沒等往前移動出多遠,便看到這個球徑直朝著下方掉落了下去。
紫衣男人與陸星遙幾乎在同時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