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有關(guān)也可以說無關(guān)。”
小女孩那雙無情緒到近乎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江鶴塵那拋擲的銅幣,像是木偶人一樣咧開到不太像是正常人能夠達(dá)到的弧度的嘴角,展露出一種極其可怕的笑容。
“我說了,我是不完整的。”
“你別笑了,實在瘆的慌。”江鶴塵一邊說著一邊搓了搓胳臂。
他這個動作間手上的兩個銅幣好像擦出了點(diǎn)什么火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星遙覺得這個院子里的溫度稍稍上升了些。
不,應(yīng)該不是錯覺,她覺得身周的火屬性靈氣開始躁動了起來,那兩個銅幣的觸碰就好像是那個催動的引子,將這種躁動給徹底點(diǎn)燃了。
隨著溫度的上升,小女孩的臉上也難免露出了些浮躁。
“這難道要怪我嗎,鏡靈雙生,我并沒有想要獲得掌控權(quán),可是他想要,難道我就要將自己的靈完分享給他嗎?”
她直接站了起來。
在這個鏡子的世界之中,并不僅僅是那上升一樣的能力昭示著她在其中的主宰地位,她以讓人快得看不清的速度直接貼到了陸星遙的身邊,盯著的目標(biāo)從那兩個被擋住的銅幣轉(zhuǎn)為了眼前這個跟她一樣高的小姑娘的眼睛。
“你也看到了,我是受控的一方,他在動用邪術(shù)獻(xiàn)祭,試圖用外來的靈魂磨蝕掉我的權(quán)柄,將這鏡子徹底變成他的所屬物。”
“壞事是鏡子做的,我當(dāng)然有一份責(zé)任,但這本質(zhì)上來說跟我并沒有關(guān)系。”
陸星遙覺得自己也是個能人,此時思考的居然不是她這個莫名其妙激動起來的情緒之中所說的一切,而是,這家伙選擇盯著自己是不是因為平視的視線比仰視的視線要舒服一點(diǎn)。也不對,其實她完可以直接站到桌子上,那肯定非常有氣勢,就跟跳起來錘爆你的頭一樣的氣勢。
思緒亂飄的她被兩聲清脆的斷裂聲給打岔了思路。
朝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便看到在江鶴塵手心里的兩枚銅幣直接裂開成了兩半。
隨著這兩枚銅幣的斷裂,周圍的溫度又突然回落到了一個并不會讓人覺得太過于燥熱的程度,就好像方才的燥熱僅僅是錯覺一樣。
小女孩的臉色一變。
她以一種自覺失言的態(tài)度往后退了兩步,以警戒的模樣盯住了江鶴塵的動作。
關(guān)系反了吧大姐……
陸星遙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當(dāng)然同時她也沒忘記在自己需要提防的東西里面加上了江鶴塵的那兩個銅幣。
“行了,咱們互相防備的樣子沒必要突然調(diào)換方向。”他手上斷裂的銅幣被他直接丟進(jìn)了那個碗里,搖晃了兩下并沒有任何掉落出來的跡象,陸星遙猜測這兩個東西應(yīng)該是配套的一對。“至于你所說的東西,我們會去查證的。”
“你們怎么不問我什么是鏡靈雙生,另一半是誰?”
看著江鶴塵直接拉起陸星遙就準(zhǔn)備走,小女孩抿著唇,露出了個“你們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表情。
“這還用猜嗎,太明顯了。”
他話音剛落便直接跳出了圍墻,當(dāng)然在借著風(fēng)行符箓的同時,沒忘記將陸星遙也一并拉了出去。
“你相信她的話?”
陸星遙擺脫了他那個鐵壁一般的桎梏,拉開了點(diǎn)兒距離。
他們此時所在的位置,其實已經(jīng)并非是在圍墻之外。
她懷疑這人用風(fēng)行符箓而不是簡單的跳出去正是有這個拉開距離的想法。
“怎么可能?”江鶴塵隨手扯過了路邊的一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里,跟他這一身乞丐服格外的搭調(diào),要是他再將周身的靈氣收斂收斂,那便誠然是個小乞丐而無法讓陸星遙看出他是個修士了。“所以我準(zhǔn)備呢,先讓他們狗咬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