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張網之策,那么我們也來他個狠的計策,現在我等只要攻殺曹時年的騎兵,然后入寇順天府,那里千里平原,甚是好走,況且兵力空虛無比,朝廷肯定也是想不到會有流民會狂妄到可以之下京師吧,哼哼,到那個時候,可就是,一入京師繁華地,聲聞九天雷霆處。”
聽到杜成耕的敘述,劉清倒吸一口涼氣,說道“先生你這是……”別人也是同樣的震驚,杜成耕這是要他們去劫掠京師重地啊。
雖然早就想到能想夜奪懷慶府城計劃的人肯定有才,但是此刻,所有的人,包括劉清還是被震驚了,只見到杜成耕面露瘋狂之色,說道“學生此言,雖然狂妄,但是句句屬實,方今天下精兵七出,一為京師大營,此刻重兵集結卻在彰德府,更兼且王自可昏庸,不足為慮,一為曹傾烈義武軍,在追擊流民,鞭長莫及,一為三邊總督洪秉尋,麾下橫漠軍,卻在防御邊境夷狄人,自顧不暇,一為永寧軍,世鎮西南蠻夷處,路途遙遠,一為當朝文國公徐成朝,麾下靜淮軍,世鎮江南繁華地,距離千里,一為安定軍,卻在陜西西安府,鎮守著那的流民義軍,難以出來,再則就是東北邊關的順化軍,卻是幾年之前北征夷狄人,元氣大傷,還在蟄伏養傷而已了。”說完之后,杜成耕臉色潮紅,頓覺口干舌燥,也是不管不顧,直接拿過了王橫的水囊就是喝了下去,王橫說道“窮酸,那是酒……”
但是,這點卻是遲了,杜成耕已經喝了下去,但是他差點吐了出來,但是他卻強忍著喝了下去,說道“況且十面張網之策一出來,天下七軍之外的別處精兵必定要匯聚中原,到那時京師空虛,天下富庶皆集于此,將軍一路之下,裹挾兵壯之人,可到數萬人,到時候天下定是震動,那就卻自是一番天地,將軍之名號,必天下飄揚,何愁英雄不歸,就算退一萬來說,就算將軍未曾殺入京師之中,但是也總比眼前這一幅情景好,這是一個天大的機遇在我等面前啊。”
說完之后,杜成耕竟然嚎啕大哭起來,他說道“我杜成耕少年得意,而今天卻年近四十,卻一事難成,愧對平生所學,羞對天下啊,學生不是怕死,怕的是我這一身所學難有所展之地,如有大志向,大事業,大豪杰,學生一死何惜。”
說完,他竟然就這么醉了,酣睡在那旁邊的山上。
待得杜成耕醉倒在地,所有人還是有些恍惚,只有著王橫使勁給了自己一下,說道“我了個天爺啊,這不是在做夢么,這還是杜成耕那個窮酸么?待得痛了一下,他才停住。
而其他人同樣的表情,今晚,杜成耕的轉變太大了點。
只有劉清還在還沉浸在杜成耕剛才的話語里,“一入京師繁華地,聲動九天雷霆處”,想想就讓他熱血沸騰,雖然不可否認的是,這里面還有著諸多的漏洞,有著很多危險,有著太多不確定因素,但事事哪有什么完美的,如果他的手里面有著十萬大軍,那里還用這樣游掠天下的跑著,直接找到一處悶頭大發展算了,越想劉清越是興奮無比。
雖然他們就是被壓在了豫北之地,但是朝廷的十面張網之計好似是一個巨大的壓力,但是這個計策的里面卻是蘊含著巨大的機遇,就像杜成耕所說的那樣,朝廷必然征調大軍入中原,尤其是順天府的大軍,到那個時候,空虛的千里平原,對于定虜營來說,就是一個是實實在在的人間坦途啊。
巨大的欲望,已經讓劉清的眼睛慢慢變的血紅了,他看著周圍的人,很明顯,他是在做著最后的等待,等待自己的屬下們的意見。
宋大貴先說道“小的這條命都是將軍。的,將軍說怎么辦就怎么辦。”王橫接著說道“我王橫這一輩子要是能殺上京師,還怕什么啊,哈哈,一切聽將軍的。”黃金翅也是說道“將軍,我老黃是一個囚犯,最重英雄,自從那晚上起,我這條命是您的。”
其他人也是各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