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高興宮九歌愿意踏出門檻,離開那間屋子了。
宮九歌沒多問,只是略一頷首:“我要出城。”
赤厭晨:“出城做什么?”
雖說以宮九歌的本事在城外反復橫跳都不見得會出事,但是赤厭晨哪里敢用她來賭。
“有什么事我讓他們去辦。”
宮九歌愣是從中聽出幾分屬于赫無雙的殘酷冷漠,一時錯愕,視線在他身上滯留。
“你怎么了?”她問。
這個問題把赤厭晨問難了,宮九歌伸手摸摸他的臉,又問了一遍:“你怎么了?”
赤厭晨抓著她的手,蹭著她微涼的指間。
“我沒事。”明明有事的是你啊!
赤厭晨問她出城去做什么,宮九歌想了想,沒有把法陣的事說出來,只是說有了救回琢琢的辦法。
她的含糊措辭讓赤厭晨瞬間就意識到這件事的風險。
“有危險嗎?”
宮九歌想了想,認真道:“看運氣。”
赤厭晨:“我去。”
宮九歌搖頭:“不行,我可不想一個救不回來不知道把你扔哪兒了。”
赤厭晨的立場,完沒資格說出阻止的話,因為孩子不是他的,他這個“后爹”任何一句勸阻的話都是在往孩子親娘身上扎刀。
赤厭晨沉聲道:“琢琢叫我一聲爹,我也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宮九歌呼出一口氣,語氣不改:“等我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