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厭晨這一出玩的太大,連木十四等人都不曾料想到。等回了自己府上,木十四拖著病體飛奔過來,先是對赤厭晨的歸來表示了歡迎,接著便問宴會上發生的事。
“是出了什么事?我就知道楚家這一出有問題,這么大一塊肥肉說松口就松口!”木十四不精神著一張臉憤憤道。
赤厭晨確定過他身體狀況甚好,不會因為聽了某些刺激性大的信息忍不住崩潰后,酌情一番才道:“羅家沒問題,也確實是到交涉后期了,不過我要是不做這個決定,眼下也回不來。”
木十四吶吶道:“回來,有什么事嗎?”
赤厭晨:“沒什么事,就回來看看。”
木十四:…………
要不是礙于這么多人在場,他就把那句話吼出來了:沒事你回來干什么啊!這里還有人能跑了不成?!!羅家一撒手可就真的沒了啊!
木十四打心底里覺得赤厭晨應該不會這么亂來,等他們獨處的時候可以仔細問問。
閑雜人等都走了,赤厭晨終于能和人獨處了。沒等他開口,宮九歌就先問說:“有問題?”
赤厭晨知道她在說什么,坦誠道:“羅家能攬給我,當中少不了楚昭昭的干涉。”
宮九歌心道不愿意接手他人沒緣由的饋贈嗎?赤小晨還蠻有原則。
赤厭晨說:“姓楚的沒一個好東西,雖然我沒證據證明這塊餡餅里藏毒,但是能讓她坑了親爹一把偏袒我這個外人,怎么想都不對勁吧!”他不想把宮九歌放在對方眼皮子底下任人宰割,當即就舍棄了這塊肥肉。
“我要是不撒手,指不定能什么時候再見你一面。”
宮九歌不好評價他是心思敏感還是色令智昏,不過楚昭昭的這一出讓她也感覺違和滿滿。站隊?那不過是她們彼此圓給對方的目的和理由,聽聽就行。
粗略交代完這一出,赤厭晨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說:“我聽他們說你這幾個月頻繁和楚深見面?”
宮九歌心底震驚面上不顯,赤厭晨從回來到現在,離開她視線不超過一刻鐘,誰這么有能耐就把這事兒抖出去了?
赤厭晨沒等到她的回答,臉色微沉,他說:“是不是楚昭昭硬要帶著你去的?”
宮九歌:……
赤厭晨已經自發為宮九歌補充了人設,認定就是楚昭昭的鍋:“我就說姓楚的沒一個好東西!”
宮九歌:你直接說楚家就行,別忘了隊伍里還有個自家人也姓楚。
赤厭晨當然不會忘,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倒是想記不住。
就在赤厭晨小別勝新婚,想要和心上人好好溫存之際,赫琢循著消息過來了,抱著她那只黑白雜毛小狗。
宮九歌伸手將人推開,赤厭晨被迫收手。
“爹爹,你回來了,琢琢好想你!”
寶貝女兒撒嬌赤厭晨還是比較受用的,直接把小家伙抱了起來,同時也注意到了她抱著的小狗。
“琢琢不是不喜歡這些嗎?怎么還養了狗?”
說起這事赫琢就委屈,正要開口控訴她娘親,被宮九歌及時攔下。
“她又喜歡了,你看琢琢笑的多開心!”
赫琢:……
赤厭晨:???
赫琢委屈的癟癟嘴:“這不是我要的弟弟。”
“弟弟?”赤厭晨何等耳聰目明,精準捕捉到了小家伙的話。
宮九歌暗道不好,正要將赫琢的話題轉移,就見自家素來乖巧的寶貝抹抹眼睛,聲音好不可憐:“琢琢說了給爹爹準備驚喜的,娘親不愿意。”
赤厭晨抱著孩子轉了個身,避開宮九歌伸過來的手,柔聲問說:“琢琢想給爹爹什么驚喜?”
宮九歌捂臉。
赫琢小朋友揚起大大的笑臉,嗓音是一貫的天真無邪:“趁爹爹不在,生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