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厭晨臉上的表情凝固了,抱著赫琢舉高高的手也停頓了。
赫琢:?
宮九歌:……
赫琢:“唉,有個弟弟難道不高興嗎?”
赫無雙面無表情地評價:“挺驚的。”不過沒有喜。
赫琢小朋友尚且不明所以:“可惜娘親不給生,說要爹爹自己生。”
宮九歌:寶貝兒,別這樣。
也是虧得赤厭晨這時候還能來一句:“寶貝,爹爹和娘親有你就夠了。”
赫琢小朋友被這話甜到了,撒了會兒嬌就抱著小狗跑走了。
赤厭晨將門上了鎖,終于能繼續(xù)他們的二人空間了。
宮九歌對他的行為生出一二分小忌憚,經(jīng)不住提醒:“現(xiàn)在是白天,而且隨時會有人過來。”
赤厭晨隨口應了句:“我知道。”接著他動作利落的將人抱起來放在腿上,宮九歌整個人面對著他。
赤厭晨勾著她的腰,笑的像只舔到主人臉的大型犬:“想我嗎?”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獨處氛圍,為的卻是簡簡單單問這么一句。
宮九歌看著青年無意間露出的稚氣,心都跟著柔軟了幾分,她伸手摸摸他的頭發(fā),頭輕輕地點了點,赤厭晨心臟猛地調(diào)動,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唔……”
男人的氣息逼近,就這這個姿勢,帶著熱度的唇穩(wěn)住了她,宮九歌掙脫不得,安撫似的摸摸他的頭發(fā),赤厭晨放輕了動作。
“琢琢剛才說的,你怎么看?”男人在她耳邊低語。
宮九歌一時沒回神:“什么?”
赤厭晨含著她的耳垂,咬字不清說:“琢琢想要個弟弟。”
宮九歌:……
“唉?”宮九歌因為他的突然起身后仰,被赤厭晨抱了個滿懷,隨即就放置在了床榻上。
赤厭晨將她困在身下,目光炯炯,將剛剛的問題重復了一遍:“怎么樣,嗯?”
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他們在一起八年有余,彼此的關(guān)系也一直呈半公開狀態(tài),無論在人前多么恩愛,他們卻怎么都沒有沖破那最后一道防線。
該做的都做了,就是沒到最后一步。為此赤厭晨的兄弟團都在私底下討論了,這二人到底是誰的問題,這么多年也沒能再生個孩子出來。
赤厭晨少年時期的沖動勁兒已經(jīng)在赫琢小朋友的換尿布生涯中半終結(jié)了,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大了,想要對孩子她媽下手時,又膽怯了。宮九歌面對他總有種說不上來的縱容,旁人看著是“愛”,但是赤厭晨當局者清,宮九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沒長成的孩子一樣,仿佛八年前的少年郎,在她眼里從未長大。
頂著這樣的目光,無論他有多禽獸,卻都不敢越過雷池最后一步,每次二人親昵完,總有種說不上來的內(nèi)疚與背德。
赤厭晨能忍八年也是真男人了,眼下對上這種目光,他忍不住道:“我是個男人。”
宮九歌:“……我知道?”
赤厭晨手撫上她艷麗的臉,八年的歲月,沒在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不是孩子了,是你男人。”
宮九歌臉驀地一紅,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出口的也是一聲近乎無奈的嘆息聲:“我知道。”
赤厭晨喉結(jié)動了動,伸出去的手都在輕微發(fā)抖,他解下腕間纏著的四指寬的墨綠色束帶,擋住了宮九歌的雙眼。
宮九歌手指動了動,不知道是想拿開帶子,還是推開他,赤厭晨直接將人的手腕困在了掌間,杜絕了她反抗的可能。
“我愛你。”他說。
宮九歌掙扎的動作一頓。
赤厭晨在她臉側(cè)落下輕輕一吻,低聲喃喃道:“我愛你。”
宮九歌聲音喑啞,在這一刻然無法發(fā)聲。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