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砸壞了什么東西,該賠錢賠錢就是,這就是幽州。
沒過太久,李輕塵所期待的人便出現了,一共兩個,腰間都懸掛著代表幽州鎮武司的腰牌,腰牌的造型為一只威武霸氣,正張開了血盆大口的獸頭形狀,上下各有兩顆尖牙,而在中間則是一片光滑的圓面,就仿佛是一面鏡子被那顆獸頭給咬住了一般,而在腰牌的正面,則銘刻有“幽州鎮武”這四個神光內斂的大字。
斜眼瞟了一下,李輕塵頓時眉頭微蹙,無他,因為這二人,都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生面孔,眼看那兩人快步走到場中后,那倆原本還在拼殺的刀客偷偷地交換了個眼神后,趕緊分開了,不過還不忘各自又罵了一句臟的,等到兩個鎮武司的人走到旁邊,這才好似滾刀肉一樣嘻嘻哈哈地走上前,自稱是跟朋友在街上一時興起,切磋起武藝罷了。
其中一人聽聞,面色不悅,正欲說話,訓斥這二人一番,就見旁邊那人突然一個旱地拔蔥,原地躍了起來,手握劍柄,一下子撞開了旁邊酒樓的窗戶,滾到了房間里。
“噌!”
那人蹲在窗沿上,單手持劍,將劍尖橫指于對方脖頸之間,冷聲喝問道“你是何人?”
卻見被他正指著的那人生得一副富態樣,挺著個大肚子,黑臉卷胡子,做胡商打扮,此刻嚇得連手里的杯子都已經落在了桌上,廉價的酒水流了一桌子,他結結巴巴的,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幽州口音道“我,我,我是來走商的,這,這”
拿劍的那人一見,眉頭微微一皺,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左右環顧之下卻又毫無所獲,當下只得撇撇嘴,收起了劍,轉身又跳了下去,落回了場中。
他心中有些疑惑,剛才那道若有若無的視線是這個胡人胖子嗎,他覺得不像,但又實在是說不上來有什么地方不對,難不成是自己太敏感了?
而同一時間,李輕塵已經悄悄地離開了那間酒家,轉而走到了又隔了一條街更遠的地方,同樣他一坐下,樓下便有兩伙人因為互相看不對眼對罵了起來,甚至還準備直接動手,店家怕砸壞了東西,趕緊差人去了鎮武司。
讓人覺得啼笑皆非的是,這兩伙人竟然也只是互相罵,或者吵吵嚷嚷地拔出兵器作為恐嚇,但真正動手的卻一個沒有,不過唬人倒是夠唬人的了,
所以沒過一會兒,便又有三個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