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必須要達到的水準,畢竟乾三笑無法在背后操縱一切,到時候但凡對陣雙方有一個不愿意屈從背后的規矩,而乾三笑自己安排的人又無法完成實力上的絕對碾壓,保證獲勝的話,那在不可能保證戰局走向的情況下,自然也就不敢下注了。
“怎么樣?李兄,你與我,各取所需,我要錢,你要名,沒了我,李兄雖強,但這對陣的名單順序可是打一輪公布一輪,一旦有人發現李兄成了他們的威脅,他們可是不會介意用任何卑鄙的手段攔下李兄的。”
李輕塵面色不變,依然淡淡地問道“哦?那你究竟有什么辦法,可以保我進前十呢?難不成,你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乾三笑搖了搖頭,解釋道“很簡單,首先,因為這背后牽扯的巨大利益,我可以保證讓李兄不會提前遇到剛才我所提到的那些人,而中間李兄所遇見的一切對手所擅長的絕學,包括覺醒了何種天賜武命,乃至于出身,喜好,為人,一切的一切,在下都可以提前打探出來,并且告之李兄,到時候只需要李兄你提前布置好戰術針對,又何愁不能贏呢,難道李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的確,如果真如乾三笑所言,李輕塵敢擔保自己可以輕易地戰勝很多或許本來非常棘手的人物。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可是兵家老祖的原話,無論在擂臺上,還是在戰場上,如果能將對手了解的極為透徹,連對方的性情都計算在內,步步為營,那即使對方再強,在你的面前,也同樣不堪一擊。
李輕塵卻還是沒有立刻同意,而是又問道“一場,有多少?”
乾三笑愣了一下,許是沒想過李輕塵竟然對這件事也感興趣,不過依舊耐著性子解釋道“這就得看在下如何為李兄造勢了,李兄如此實力竟然未入人榜,這對我們就極為有利,從第一場開始,在下便會不斷地安排既有實力,也有名氣的高手與李兄對決,請李兄務必得勝得艱難一些,這樣,就能壓下賠率,直到再也壓不住的時候,在下會加一把火,讓其一路高漲,直至最后,大戲的到來。”
“老實說,不瞞李兄,錢肯定不算少,哪怕只是武道會最開始的入圍,諸家公子也會入局下注,這是長安人的習慣,雖不至于場場一擲千金,但在他們看來如果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自然也不會吝嗇。”
聽到這,李輕塵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起頭,盯著對方,說道“難道長安就只有一位乾三笑么?入局的,難道就只有一個李輕塵么?你又如何保證自己不是被別人給算計了呢?”
他自小便想通過一個道理,那就是永遠也別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但凡自己能想到的,別人就一定想得到,如此做任何事,都比別人再多想幾層,才能保證不會吃大虧。
這乾三笑雖然不知何來歷,而且言之鑿鑿似乎連對戰順序都可以小幅度操縱,可其他人呢,最簡單的,國舅府呢,他們的勢力只會更大,況且在奪武魁的同時,賺上一筆,難道不行么,誰又會嫌錢多?
“所以這才是在下選中李兄的原因呀!”乾三笑抖了抖身上寬大的黑袍,拱手道,“這一切,都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之上,在下自認為在下的眼光不輸任何人,在下既然認為李兄有進前十的實力,便敢押寶賭上一次,而且在下也可以給李兄做個擔保,只要事成,在下便會贈予李兄一份厚實的大禮,這做生意的,任何道義都可以不顧,唯獨這誠信二字,必須堅守,這可是咱們商家的老祖宗說的,在下自然不會違背,還請李兄放心,既對自己有信心,也對在下有信心。”
李輕塵霍然站起身來,一邊抱拳,一邊朗聲道“我,相信閣下。”
乾三笑直起身子,趁機邀請道“還有一事,李兄所居那處客棧實在是太過偏僻,出了那等事之后,便等于已經被國舅爺府給盯上了,住在那,一旦被圍,只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