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時分,兩人終于回到了船上。
蘇牧前腳把銀可可送回房間,后腳就被夏娜邀請到餐廳做客了。
每一段感情的開始,往往都會打翻一堆醋壇子。
蘇牧看著在桌子邊上圍成一圈的姑娘們,不禁咽了口唾沫。
“好了,說說吧,騎士先生。”夏娜笑瞇瞇地問道“這一下午都跑哪兒玩去了?”
“鳴荒沙漠。”蘇牧一臉真誠地說道“我去前邊探路了。”
“你一個人么?”星野純夏問。
“兩個,跟銀可可。”蘇牧解釋道,“她是向導。”
薇爾莉瞇了瞇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今天一下午都沒見到人影,是跑去跟銀可可過二人世界了,對嗎?”
“不對!”蘇牧果斷否認,“我們倆那是在做正事,怎么能叫二人世界呢?”
這貨已經完全忘記之前是怎么忽悠銀可可的了…
“那除了找路之外,你們兩個就什么都沒做?”趙果果問。
洛小曦趕緊戳了戳自家兄長的大腿,用極小的聲音提醒道“哥哥,坦白從寬。”
坦白從寬?
不不不,在批斗大會上坦白,大概率人就直接沒了。
于是乎,蘇牧重重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什么也沒做。”
“完蛋!”洛小曦已經開始在心中為自家兄長默哀了。
陳雪煙和黎雅也輕輕嘆了口氣,十分同情地看了蘇牧一眼。
這時候,蘇牧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緊接著,他便聽到趙果果問“你知道古代和現代有一個很大的區別是什么嗎?”
“嗯?”蘇牧不懂趙果果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趙果果又繼續說道“是商品的質量。”
“什么意思?”蘇牧更迷糊了。
趙果果拿出自己的梳妝盒,打開,然后把鏡子對著蘇牧。
“現代的口紅大多數都不會掉色,但古時候的唇脂卻是碰一下都會留下痕跡,更別說某些人見不得光的親密舉動了。”
一邊聽趙果果說,蘇牧一邊看向鏡子,赫然發現,自己的牙齒竟有大半都是朱紅色的!
蘇牧心里當即便“咯噔”一下。
論偷吃被抓是什么樣的體驗?
就是現在這樣了。
時隔半年,蘇牧又一次感覺自己走遠了……
“好啦,騎士先生,你也不用太緊張,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夏娜笑吟吟地站起身,走到蘇牧身旁,俯下身,吐氣如蘭地說道“不過呢,不老實的懲罰還是要有的,你說呢?”
“我抗議!”蘇牧抓緊時間狡辯,“銀可可是你們安排給我的,這不能算我不老實!”
“嗯,你說的沒錯,銀可可是我們給你安排的,但你也沒有接受啊。”夏娜說道。
趙果果接過話茬“所以這件事的本質,是你親了一個不是自己女朋友的姑娘,嚴格來講,你這叫做劈腿自己老婆的閨蜜,渣到沒救了。”
劈你個頭啊!
蘇牧一臉黑線“趙妖女,你少在這跟我偷換概念!”
“偷不偷換概念暫且不談,至少你不應該對我們撒謊,不是嗎?”趙果果歪著頭道。
“我……我我我我那是善意的謊言!”說著,蘇牧有些心虛的瞄了一眼薇爾莉,小聲道“我那不是怕大小姐吃醋嘛,萬一酸壞了身子怎么辦……”
啪!
薇爾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瞪著蘇牧道“好你個大豬蹄子,自己做了壞事不認錯也就算了,現在還想讓本小姐給你背鍋?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小兄弟了?”
說著,蘇牧的凳子下升起一縷冰藍色的寒氣,竟鉆入褲腳,直接往褲襠處去了…
“別別別別…我認錯,我認錯!”蘇牧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