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人體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要是被大小姐的寒氣凍一下還得了??
見蘇牧嚇得臉色都變了,薇爾莉冷哼一聲,這才收了寒氣。
星野純夏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笑著“蘇牧啊,你說你,不就親了人家銀可可一會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老老實(shí)實(shí)交代不就好了么?”
“沒錯。”夏娜正經(jīng)道,“男人可以花心,但不能不誠實(shí)。”
“好好好,我知道錯了。”蘇牧徹底放棄抵抗了,“說吧,你們想怎么罰我我都認(rèn)了。”
“這態(tài)度才對嘛。”夏娜笑瞇瞇地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只罰你七天,怎么樣?”
七天?
蘇牧疑惑“什么七天?”
“七天一個人睡覺。”趙果果開口道。
“啊……?”蘇牧一張臉?biāo)查g就垮了,委屈巴拉地說道“咱們能不能換一種方式啊?”
天道之力+魔龍神通,這七天孤苦伶仃的夜晚,還不把他給憋壞了?
“果果說的其實(shí)不夠準(zhǔn)確。”夏娜笑瞇瞇地補(bǔ)充道,“這七天里,你只是不能找我們而已——當(dāng)然,找我們也沒人會搭理你的,而除了我們之外呢,你不是還有銀可可么?反正人家都說家花沒有野花香,這個懲罰,對于騎士先生你來說,也許比獎勵還讓人心動,對不對?”
“不對!絕對不對!”蘇牧義憤填膺地說道“什么家花沒有野花香,這是哪個王八蛋說的話,簡直就是胡扯!要我說,就算外邊百花齊放,也比不我家里的老婆們漂亮!”
“呸!油嘴滑舌!”薇爾莉啐道。
“好啦好啦,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散會吧。”夏娜說道,“去把可可和婉婉他們叫過來,準(zhǔn)備吃飯了。”
“必須這樣嗎?”蘇牧還有點(diǎn)不甘心。
然后,夏娜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便熄滅了他心中最后一絲絲奢望。
哪有一言不合就把自己往別人床上趕的啊?
蘇牧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
吃過飯,
蘇小受懷著郁悶的心情,來到甲板上吹風(fēng)。
海螺果號經(jīng)過測試,已經(jīng)駛出了菲斯亞后海,進(jìn)入了國際海域。
按照目前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話,最遲三天,海螺果號便能駛?cè)霟o光之海了。
也就是說,他得在三天之內(nèi)把鳴荒沙漠的事情搞定。
這次去亂石城綠洲,找星野純夏的父母是最主要的原因,而蘇牧個人還有個十分艱巨的任務(wù),就是幫秦?fù)P教訓(xùn)自己的老丈人……
一想到這事蘇牧就頭大。
本來吧,跟老婆回娘家,是應(yīng)該備上一份大禮的。
畢竟,娘家現(xiàn)在還不是真正的娘家,他這一去,有點(diǎn)定親的那個意思。
結(jié)果倒好,不僅禮物沒有,還要對老丈人大打出手…
星野純夏要是知道這事,還不把他的皮給扒了?
“真難啊,唉……”蘇牧重重嘆了口氣。
“什么真難啊?”銀可可忽然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眨著眼睛看著蘇牧。
蘇牧瞥了她一眼,說道“沒什么。”
“我才不信呢!”銀可可皺了皺鼻子,說道“能讓你蘇騎士都感到棘手的事,肯定特別麻煩。你跟我說說唄,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
蘇牧翻了個白眼“你可算了吧,不搞我都算好的了。”
銀可可一臉莫名“我什么時候搞過你了?”
“你還好意思問?”說起這個蘇牧就來氣,“為什么不告訴我我牙齒上有你的唇脂?”
“啊……你說這個呀。”銀可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然后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問我為什么不告訴你,那為什么不問問你自己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蘇牧一時語塞。
這么一說,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