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不是說了有麻煩的。”戶外男補充了一句。
貝雷帽女人道“這時候你應該分析這聲音的來源和方向,而不是我把已經知道、并事實上存在的錯誤復讀一遍,這不會解決問題,還引發內部矛盾你不知道啊?”
戶外男心中不悅,以前是沒辦法,其余人基本都聽她的,此外還有個專門唱反調的葉麟存在。
但現在整個團隊唯獨剩下兩人,戶外男心態發生了急劇變化,不想再對她退讓,便道“什么都是你說的,你到底考慮過別人意見嗎?譬如昨天讓你別出去,但你一意孤行,導致大家被困在這地方,現在整個團隊都沒了?”
貝雷帽道“不出去吃什么,你叫外賣啊?災變之后但凡外出,意外隨時發生,誰知道會遇到什么?被困有什么好奇怪的,牛逼如張子民,他不也被困在車里了?好歹我把團隊一個沒少的帶進了臨時聚集點。結果我的命令是靜默,弄出動靜的是誰?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是你和葉麟兩個的私下矛盾,導致在黑暗中你們都相互動手動腳!”
“眼鏡膽子小你們不是不知道,他就在你們身邊,眼鏡為什么忽然發出了叫聲,我雖然沒看見,但我敢肯定是你們不不小心在黑暗里碰到他,他以為是其他東西,于是就凌亂了尖叫。”
“這就是事件使因。團隊沒了我的確有領導責任,但主要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怎能沒點逼數?雪崩時候哪找無辜雪花?所以葉麟和眼鏡為此已經付出了代價,你呢?”
貝雷帽女人淡淡的道。
戶外男反問,“說完了我,你呢,你又付出了什么代價?”
她想也不想的道,“和張子民結下善緣的是我,我親手把這愿意幫忙的人拖下了水,這是我實實在在欠他的人情,也是我和他的代價。”
戶外男道“他思路和想法都是屬于有病的那種,他自己愿意來美女面前裝逼,這也算你的代價了?”
貝雷帽女人真有些火大了,提高的聲音“所以我算知道了,你真屬于一點良心都沒有的人。你幾次玩極限戶外,作死又快死了,然后等著條子來救你,結果你過后發了些什么微博?話里話外指責他們低效,官僚主義,態度差云云。關于你沒死、還能發微博這事倒是只字不提?現在看你對張子民的態度,這尼瑪倒是也就說通了。”
“然后呢?”戶外男的臉色逐步冷了下來。
貝雷帽女人道,“然后通過昨晚,你那些探險的隊友是怎么死的,我覺得我也有大抵認知了。世事其實不會太意外的,就像狗改不掉吃屎一樣的簡單。”
“你再說一遍!”
戶外男起身走了過去。
貝雷帽女人急忙后退,想留出拉開彈弓的縱深,不過這一退險些從屋頂邊緣掉了出去,也算她反應快穩住了,卻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戶外男倒不想把她逼死。主要是現在只有兩人了,導致心態變化,想氣不過的抽她一耳光。
于是戶外男又急忙停下了腳步道“你敢拉彈弓我就把你推下去,你不拉,我就不過來,我主要就是氣不過你說的,想理論一下。”
“要理論重新找時間,現在不是時候。你離那個女人遠點!”
聽到身后忽然有說話聲,戶外男嚇一跳,轉身看竟是張子民已經站在了這樓頂了?
戶外男急忙搖手道“你,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子民眨了眨眼“我沒誤會,我知道你是說不過就想動手抽人耳光的意思,但現在不是時候,第二次警告,你離她遠點。你要真把她逼了掉下去,我就親手掰斷你脖子!”
戶外男結結巴巴的道“又來這套……又是女人天然正義,又是女人不能打的這套?”
張子民道,“說錯了,我自來主張不論女人還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