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點37分拐入岔路,進入了簡簡單單又非常寂靜的長板橋鎮街道。
張子民手持彈弓,一邊走一邊果斷大聲喊話
“不論是怪物還是幸存者,都聽好,整個長板橋鎮已經被我包圍。緊急狀態下,由官府救援隊進行武力控制宵禁、也就是我,直至我調查清楚所看到的疑點,否則將持續宵禁、封鎮!”
“重要的話,我會反復在每個街道上喊三遍!”
“你可以躲,可以永遠不出現,不過一但出現必須先出聲,讓我知道你的位置和意圖,嚴禁不聲不響處于我身后,禁區當然可以踩踏,但你就必須承受被致命武力反擊的后果!”
“重點重點重點現在是官府武裝力量于緊急狀態下入駐調查重特大案件,你可以不出現,可以不配合,可以見不慣條子。但既然有個禁區,一但踩踏必然遭至致命武力反擊!”
張子民真的是反之動。忽然聲音比較炸裂的在寂靜嶺上喊話,把旁邊已經習慣了寂靜狀態的小狗都嚇的跳了起來。
小寶人品爆發,一個縱身跳到了張子民腰間,滋滋滋,四個爪子打滑少傾,抓破了張子民的衣服后,它又成功爬上了張子民的肩膀站著,進行高瞻遠矚。
這倒也不是重點,它乃有可能成為烈士,所以張子民并沒問它賠償衣服,只是不懷好意的側頭看著它。
它卻伸舌頭舔了張子民的臉一下。
好吧,哪怕明知這貨避重就輕撒嬌,但這只狗總體很萌,還沒到醒覺的時候,估計是它不敢自己走了。只得由它去。
剛剛喊話的同時,張子民已經同步用手機錄下來,就此連接了兩個藍牙音箱,像是環繞系統的掛在背包兩側,音量拉倒最大。
行走在長板橋鎮僅有的“井”字形、四條不長的街道上進行持續宣傳。
說是說喊三遍,其實遠不止三遍,是一遍又一遍。
這打破常規的舉動,的確出現了些意料外的動靜。
這些喊話,噪音污染,一定程度就是張子民的雷達探測器,經由這比較碉堡的形勢,張子民感應到了長板橋鎮不少個民宅中都像是出現了輕微動靜。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具體原因不知,但從感知力反饋來看,這寂靜嶺上不止有幸存者,還不少。
不算少的幸存者活在一個相當死寂的小鎮上,這背后一定有原因……
“你認識的這人腦子有病吧?”
黑暗角落中,少年問眼鏡蛇,“我不喜歡他,他破壞了這里的寧靜和規則,他很吵!”
眼鏡蛇縮在角落里想了想道“我也不知喜歡他。但我忍不住想問:你喜歡他或者不喜歡他,對結局有區別嗎?”
少年像是有點認真的樣子,“有區別的。這會決定他是從這洞口落下去摔死,還是沉塘做實驗,或者是交給怪物。”
“你這么神勇又這么不謹慎,你媽知道嗎,你媽不擔心你嗎?”眼鏡蛇懶洋洋的問。
少年說道“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
眼鏡蛇楞了楞,不經意的看向了地板上的大洞。
少年道“對,你看的那洞,就是我媽弄出來的。”
“喔。”
眼鏡蛇若有所思,又岔開道“記得我們的賭約嗎?他沒走尋常路,沒回藥店。你輸了?”
“是的我輸了,我不把你沉塘,把你交給怪物。”少年道。
眼鏡蛇道“你打算怎么把我交給它呢?”
少年指指那個洞口,“不用交,它會順著這里進來找你,只要我離開這里它就會來,這是它的規律,它是我媽!”
看看時間已接近日落,眼鏡蛇心態很奇怪,不想出聲,不想提醒在外面制造噪音的張子民,更不想提醒這個腦子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