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老子是花農,不是花奴,草?!迸肿拥闪嗣谎郏瑲夂吆叩睦^續道“還有你那徒子徒孫,小家伙現在似乎是發現了安在的事情,所以已經推算到你的身上,起碼你沒死這事,小家伙應該是心中有數了。”
正說著,安安靜靜的如同一個死了的祖宗一樣躺在竹椅上的命君突然打起了噴嚏,而且一個接著一個。
在座三人皆驚,如果按照人間的說法算起來,三人可是神仙,感冒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三人的身上的,而除了感冒,還會讓神仙打噴嚏的就只有一件事來自至親之人的思念。
當然,這思念分很多種,比如我正在干的就是其中的一種。
命君噌的一身跳起,手中印訣簡單掐動幾下,然后便看見命君的臉從白帶黑,從黑到綠,又從綠到白。
這樣的表情花農和老婆二人自然也是看的清楚,兩人也是各自施展手段探查了一番,于是,二人從微笑變成大笑,又從大笑變成狂笑,又從狂笑變成打滾笑。
“我覺得你應該去接安在回來?!辈恢朗裁磿r候,老人已經從屋子中轉了出來,此時正站在三人的旁邊,一臉平靜的看著三人。
“老爹,還不是時候。”命君卻是罕有的突然嚴肅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滿園的花草。
而身邊的花農和老婆也是停止了嬉笑,一臉嚴肅的坐下。
“我答應過安在,魂族不滅,便不入輪回?!泵^續道。
唉……
三聲嘆息響起,卻是一個心事。
半晌之后,花農的聲音再次打破沉默。
“任意那小子怕是要闖斷魂獄了?!?
命君和花農老婆的眉頭皺起,老人的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精光。
斷魂獄,那是命君闖過的地方,卻最后也是落了一個肉身毀滅、魂魄大損的下場,如今在天界之中修養了百年,才借著這滿園的草木之氣勉強的塑了一個肉身,裝了自己一身支離破碎的魂魄,算起來,也真的如命君自己所說,如今也只是茍活,目的無非便是滅了魂族,接安在回家。
四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后卻又是老人打破了沉默,扔下一句“何苦呢”,抓了抹布又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看向命君的眼神之中滿滿的全是心疼。
“雷神有消息了嗎?”命君問。
花農長嘆一聲,卻是沒有做聲,倒是身邊的胖老婆先是輕輕的拍了拍花農的肩膀,隨后輕輕的搖了搖頭。
“雷神失蹤之事,我問遍了三界草木,卻是沒有半點消息?!被ㄞr道。
“只要沒死,便是好事?!被ㄞr老婆接了一句。
眾人沉默。
片刻之后,花農起身,張望四周一眼,卻是朝著滿園花草中的一處走去。
“死胖子,你妹,老子的煙葉子就剩下那點了?!泵稹?
“你大爺,你這煙葉子還是老子一鋤頭一鋤頭的養大的呢,你除了出了這么一個地方以外,你有個毛的用處?!被ㄞr身形不停,甚至腳步都是加快了幾分,更是在身后給了命君一根筆直的中指。
“而且,來自也不是自己抽,你那個徒弟的老大可是個煙鬼?!卑肷沃螅ㄞr掰了幾十片的煙葉回來,又是補上了一句。
“你要下去?”
“廢話,老子不下去,那個假雷神手底下那些狗奴才早把任意那個小王八蛋啃的毛都不剩了?!?
于是,三個大神,忙忙碌碌的整理煙葉子,整理完了烤,烤完了卷,卷完了還得找盒子裝。
于是半天之后,十幾盒的“玉溪”煙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為啥又是玉溪?”命君問。
“玉溪煙的廣告詞不知道嗎?”花農瞪命君。
“鶴舞白沙,我心飛翔?”
“你大爺,你就知道白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