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最終放開了胖子。
我那老丈人和丈母娘可是沒見過花農的,此時自然也是清楚這花農是一個高人,而且,現在還變成了恩人,自然是禮遇有加,我那老丈人更是抓著花農的手,一個勁的猛搖呀,嘴里還不斷的念叨著多謝這位兄臺挺聲而出,救下他們一家老小什么的。
花農都被搖懵了,因為到現在為止,還沒來得及給他們進行介紹呢。
沒辦法,花農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攥出汗來了,只能是轉過頭,一臉求助表情的看著我。
“哎,我說任意,這哥們兒誰呀?”
“這……這……”踏馬的,這讓我怎么說呢?我那老丈人剛剛好像是叫了花農兄臺了吧?而現在花農和我說話的神情分明就是兄弟之間才有的方式。
“我是靈心的父親。”我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反倒是我那老丈桿子嘴快,搶先說了出來。
于是,場面瞬間安靜了下去,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綰風,還有我。
“嘿,我說兄弟,這是你老丈人呀,你直接說不就得了。”花農扯著嗓子喊,更是伸手在綰風的肩膀上拍了拍,繼續道“你放心吧,兄弟,有我在,這些雜魚是傷不了你姑娘還有我兄弟的。”
于是,場面更加的安靜了。
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綰風,還有我,還有花農。
亂了,亂了,全踏馬的亂了。
“大哥哥,你們三兄弟中間就你最不厲害了,你要加油哦。”
我瞪月牙兒,你大爺的三兄弟,你要不要
給你大哥弄出一個供桌來,然后殺只雞,擺上壽桃插上香,大哥哥給你來一出桃園三結義呀?
“嗯,咱們……咱們……咱們各論各的。”沒辦法,我只能出來打圓場。
“我管你叫老丈人,你管我叫兄弟……”
場面更安靜了,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啊……啊……我去尿個尿,你們先聊啊。”沒辦法,最終我只能是用出我在人間慣用的套路,尿遁。這一招絕對是絕招,尤其是在喝了六瓶啤酒之后,絕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我跑了,一邊跑一邊扇自己的嘴巴。
瑪德,這回可是惹禍了,這要是以后真的和綰風稱兄道弟了,那綰靈心可就是我的大侄女了,話說,叔叔娶大侄女這事,這踏馬的不得糟了天打雷劈嗎?你別看白天叫哥哥,晚上叫爸爸行,你晚上叫一個大叔試試,下一秒你要是不軟了,老子服你是個真男人。
等到我回去的時候,眾人已經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閑聊了。
我一進屋,場面瞬間又安靜了,眾人齊刷刷的看著我。
“嗨,大家都在呀,這么巧,什么風把幾位都吹來了?”我站在門口沒屁硬擠,打了一個招呼之后,也不管我老丈人那看著我都要噴火的眼睛,一步三晃的走了進去,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就坐了下來。
嗯……嗯……
青衣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顯然是有話要說。
你看,還得是青衣,不愧是被我從小玩到大,昂不是,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這個關鍵的時候,第一個挺狠而出,為了打了個圓場。
“多謝各位的救命之恩。”青衣朝著眾人一拱手,說的雖然平淡,但是言辭之中卻也是非常懇切。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我突然有點害怕,我怕有人會蹭的一下站起來,直接扯著嗓子來上一句除魔衛道,是我輩職責所在等等等等。
還好,眾人只是一笑置之,只有花農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沒事,都是小事,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于是,宋二崽惡狠狠的瞪著花農。
可不是嘛,丫從頭到尾就掄了一耙子,然后就把整場戰斗給結束了,宋二崽可是從頭到尾的參與的,而且還身受重傷,兩次。
要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