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檔案室的存在。
老張的聲音低沉的從辦公室里傳出,我進去的時候,老張正在鼓搗他桌面上擺著的電腦,聚精會神的看著。當抬頭看見我之后,老張將自己桌面上的電腦合了起來。
瑪德,丫絕對沒有干好事,我發現老張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這種表情,在這個城府深的如同馬里亞納海溝一樣的男人身上是非常少見的。
所以,我的靈臺之中,滌魂又在扯著嗓子喊。
“嘿,這老張有問題啊?!?
“閉嘴,不要打擾老子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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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老張正了正神色,看著我道。
“沒事,沒煙了?!蔽页蠌埢瘟嘶问掷锏臒熀姓f。
我踏馬的太佩服自己了,現在的我,不管是實話還是撒謊,絕對是張嘴就來的主。
老張瞪了我一眼,然后拉開抽屜,直接拽了一條煙出來,隔著辦公桌朝我扔了過來。
煙自然還是那白白的特供一類的香煙。
唉,說實話,有點想花奴那個死胖子了,老張的煙再好,那也是人間的煙,哪有花奴那胖子的煙好。自地府一別之后就徹底了沒了這個死胖子的消息,也不知道這個貨現在是在哪鬼混呢。沒準正摁著自己的老婆的后腰大戰呢,我可是記得,當初花奴離開的時候,他老婆可是一步掉十斤的離開的。瑪德,那減肥速度,得羨慕死多少女人。
于是,天界,命君的“菜地”里,一身泥巴的花奴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
“踏馬的,這是誰在背后說老子壞話呢?”
于是,胖子也不管腳下的泥土是不是潮濕的足夠誘發他的痔瘡,直接便是一屁股做了下去,手指僵硬的擺弄了半天之后總算是掐好了一個印訣。
半晌之后,菜地里猛的傳出胖子的怒吼聲。
“任意,你丫的不揺碧蓮!”
胖子之所以這么肯定的罵我,是因為他在那吭哧吭哧的推演了半天之后卻發現,自己推演出來的就是一片混沌,而現在我身邊這些有些交集的人幾乎都知道,我的命格根本就不在這三界之內,所以,只要是一片混沌,或者是無法推算的事情,就往老子的腦袋上扣,絕對錯不了。
于是,我開始打噴嚏。
你大爺,死胖子絕對是推演到我頭上了,正罵我呢。你丫的罵歸罵,正事是不是也應該干點呀,比如給我送幾條煙下來什么的。
我雙目微閉,虔誠祈禱。
“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信仰?!崩蠌埧粗业淖雠桑荒橌@訝的說著。
“你丫……你……才有信仰呢。”我這嘴呀,瑪德,要不是我見機不對,頂著咬舌自盡的危險,硬生生的話頭掰了回來,天知道老張現在會是一個什么德性,我估計我手里的這條煙應該是保不住了。
“嫂子應該不是普通人吧?”我裝作無意的問著,反正大家都不是普通人,自然也是可以聊一些非正常人的話題了。
只可惜,我還是低估了老張對自己的老婆的愛。
聽見我說出來的話之后,老張眼中一片精光爆閃,甚至我在老張的身上都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
切,裝逼,靈境一重而已,我心里暗暗的撇了一下嘴。說實話,自從回到人間,除了和小風交過兩次手以外,到現在我還沒有真真切切的和其他的修士交過手。不過,想想靈臺中滌魂那不可一世的得瑟模樣,我覺得,老張這樣靈境一重的人,還真未必是我的對手。
殺意來的快,去的更快,就像一陣風一樣,掠過了我的身側,直接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老張聲音響起。
“有你厲害沒?”我問,我需要確定老張是不是會說真話,這個問題很關鍵,如果老張選擇隱瞞,那么我轉頭就走,絕不再提今日之事。如果老張選擇坦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