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托兒所了,這踏馬的都要被打成了胎教了。
于是,我便這樣抻著脖子陪著男人看了整整三十分鐘的黑白電影,最神奇的是,就這戰績,最后男人一方居然踏馬的贏了。
當我看到對方的戰績的時候,我終于釋懷了,將近四十分鐘的游戲,對面的adc補了足足七十刀。
說實話,那一刻,如果我不是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如果我不是一名優秀的黨員,如果我不是有任務在身,如果我不是現在你家的陽臺上,我踏馬的高低也要上去整兩把。
正所謂:度日如年,那是因為兜里沒錢。因為有了這個無畏的男人,這漫長的半夜也顯得特別的短暫。
老張老婆的房間里突然有響動傳來,很輕。
我身形一晃,身子已經如同半夜行走在屋脊上的貍貓一樣,輕飄飄的掛在了老張老婆房間外側的陽臺上,陽臺上的鏤空設計剛好能夠讓我看清房間中的一切。
王姐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水盆的邊緣上搭著一條雪白的毛巾,水盆里的水正在冒著熱氣。
這是……不會吧?
一個選擇題瞬間擺在了我的面前。
看,那是老張的老婆,老張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曾經叫過大哥,這踏馬的不成了勾引大嫂了嗎?不妥。不看,那么我就沒有辦法完成我們的計劃,而我們的計劃還事關大嫂和小風兩人的性命,更不妥。
所以,這一刻,我就像是被一支葫蘆生生的塞進了屁股一樣,是進退兩難呀。
而就在我艱難抉擇的時候,房間中的王姐突然放下了水盆,然后款款的朝著陽臺上走了過來。
我了個擦!被發現了?我瞬間就是一身的冷汗,畢竟如滌魂所說,這女人的實力可是靈境的,我能不能跑的過人家還是兩說。于是乎,我是牙一咬,眼一瞪,丹田一叫混元氣,我……
嘩啦,嘩啦,嘩啦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姐是來拉窗簾來了!
我草!我感覺自己受到了最少一萬點的暴擊,老子從來不拉窗簾,原來不是因為那樣睡通透,而是因為房間里沒有女人!草!
“這王姐好像是好人呀。”
我蹲在老張家的陽臺上,腦袋緊貼在陽臺的玻璃上,閉著一只眼睛,順著窗簾的縫隙往里瞅。
王姐正輕輕的掀開老張老婆的被子,手腳輕柔的好像生怕驚醒了夢中的人兒一樣。
老張的老婆身上穿著一套柔軟、輕薄的絲質睡衣,襯托出了女人完美的身材。
那高聳的山峰,滑、嫩的香肩,平坦的幾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還有那……不說了,不說了,再說和諧了。
反正就是王姐伸手脫了老張老婆的衣服,而老張的老婆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是肌膚勝雪,青絲如綢,是該高的高,該低的低,該翹的翹,該黑的黑呀。
而就在這緊要關頭,滌魂那公鴨嗓子突然就在我的靈臺里響了起來。當然了,滌魂的聲音響起來的原因很簡單,為了不被和諧。
“我看你也像是好人呢。”
“我能和她比嗎?我是為了工作!”我呲牙咧嘴的吼滌魂。
“工作?工作還需要那個邦硬的玩意嗎?”
“誰說不需要了?你沒看過現實題材的愛情動作電影嗎?”
王姐的雙手溫柔的滑過女人的身,熱氣騰騰的雪白毛巾在女人的身體上滑動著。
唉,活的都不如一塊毛巾呀。
一邊擦拭著女人的身體,王姐笑盈盈的嘴角還不斷的開合著,似乎是正在與女人說著什么。
很快,女人的身體已經擦拭完畢,王姐再次幫老張的老婆穿上了衣服。
“你看,我就說那王姐不是壞人吧。”我瞪著滌魂說。
“你丫的除了老張的媳婦以外,還看過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