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真的有著一些不好意思的情緒。
“這個道歉我接著。”來人說,很肯定。
“為什么幫我?”我問。
“因為命。”
“命?”
“嗯。我是命門中人,命門歷代修習功法就是命術,卻不是順天命而生,而是逆天改命,我命里有你,而且只有你,所以我來找你。哦,命門歷代只有一人,一師一徒,到我這代是第七代,我叫青衣。”來人說。
“青衣?為什么不叫花旦?”我開玩笑的看著青衣,青衣是一個體型標準的男人,勻稱的身材,干干凈凈的氣質,即使手上和衣服上還沾著陰兵的鮮血,卻是顯的一樣好看。
“我懷疑我是不是跟錯了人。”青衣看著我說,眼睛里有笑容。
“放心吧,不會錯的,要錯也是一起錯,但是如果能錯到最后,哪還有什么對錯。”我伸手拍著他的肩膀。
“這回好像有點對了。”青衣笑。
“把死靈珠給我。”青衣說。
“給。”我從口袋里掏出死靈珠,丟給青衣。
“幫我護法。”青衣直接坐了下去,左手在左眼上一抹,左眼已經出現在手里,隨便一甩,左眼掉在地上已經碎成了一堆粉末。此時的青衣左眼中一如他的師傅一樣,是一片星辰,只是看起來卻沒有他的師傅那種厚重、滄桑的感覺。隨后青衣已經把死靈珠朝著左眼拍了進去,我站在旁邊,此時心里只有一個字。
靠!
森冷的氣息瞬間狂卷而出,我和青衣腳下的土地迅速被一片薄薄的霧氣籠罩,咔咔的脆響聲傳來,我清晰的看見腳下飛飛揚揚的沙土瞬間被凍在空中,然后噼啪的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霧氣蔓延出十幾米的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此時這十幾米方圓完全是冰的世界,冷冽、森寒。
我打了一個哆嗦,這種冷,絕對是我在陰間沒有體會過的冷,在人間更沒有機會體會,是那種爬進了靈魂里的冷,像冬天的黑夜里有人朝著你的脖子里吹冷氣,像漆黑無人的小路上有人拍的你肩膀,像安靜獨處的房間里有人叫你的名字。
這貨到底是個什么玩意?我瞪著眼睛看著青衣,應該是人吧?我突然有點不確定。
冰冷的霧氣出現的極快,消失的卻也不慢,似乎在我剛剛感覺到森冷的時候,霧氣已經回收,冰凍的地面也開始迅速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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