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門,逆天改命,而付出的自己也是生命,青衣到底有多少壽命,只有他自己知道。
三天時間,看似安安靜靜,青衣卻是耗費了自己十年壽命,換來了一線生機。
“八尺澗,生死間。”一句天機,十年壽命,青衣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換的還算值得。
八尺澗,澗寬八尺,深不見底,卻是飛鳥不渡,唯一能夠通過的只有澗上那條寬有丈許的石橋,石橋周圍罡風如刀,就算是尋常刀劍,落下去也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卻不知道是何人,用通天的道法在這上邊建了一座石橋。
橋頭一塊巨石,嶙峋怪異,上邊八尺澗三字如同小童涂鴉,卻分外詭異。
我站在橋頭,盯著眼前的石橋。
這里就是青衣說的地方,只是這地方卻沒有什么動靜,只有罡風呼嘯卷過,發出厲鬼一樣的尖嘯聲。
一天的時間,我死死的盯著這里,生怕漏了任何事情,可惜直到如今,卻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有點困,想睡覺,我打著哈欠,無聊,太無聊了,一天的時間,我連石橋由多少塊石頭組成都數的清清楚楚了。再想做點什么打發時間的話,除非我去數石頭上的棱角。
呼,絕對有別于呼嘯的罡風的聲音響起。
總算來了。我晃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來人同樣小心謹慎,三個人影在橋的另一邊匯合之后,卻沒有馬上上橋,而是在那里悄悄的嘀咕了一番,然后才由一人小心翼翼的上了石橋。
片刻之后,之前上橋的人朝著另一端揮了揮手,那兩人才紛紛躍上石橋,朝著我這邊奔來。
“來了。”十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我從藏身處轉出,插著腰板瞪著眼前捂的嚴嚴實實的三人。
尼瑪,就你們這打扮,分明就是在告訴我,我們是壞人,來抓我們吧。我看著眼前三人,一水的黑衣黑褲黑頭套,就連背后的兵器也是黑乎乎的看不出樣子。
沒想到陰間也流行這個,我看著三人,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
三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朝著我沖了過來,剩下的兩人卻是分成兩個方向朝著我的左右包抄了過來,意思很明顯——殺人滅口。
當先沖來之人倒是干脆,身后一模,武器已經被抓在手里,咔擦一聲抽出,朝著我當胸刺來。
哈哈,你應該再喊一句哈撒給,那樣更像亞索。其余二人也快要完成了對我的包圍,武器也都已經抄在手里,是一樣的劍類的兵器。
我努力的挪動一下腳步,冰涼的長劍從我的腋下穿過,刺啦一聲,我的衣服被劃開一道尺余長的口子。一瞬間,我甚至能感覺到劍身上帶著的銳氣刺的我皮膚生疼。
長劍順勢上挑,看那架勢,明顯是想一劍砍下我的胳膊。
身體踉蹌后退,我勉強避開了長劍的這一挑,自己的胳膊也總算是免去了一場骨肉分離的災難。
哼!
來人鼻子里一聲冷哼,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絲不屑。而此時,其他兩人也已經抽出長劍朝著我招呼了過來,一刺雙腿,一刺雙肩,再算上面前直刺面門這一把,三把劍,絕對是想瞬間要了我的小命。
傻。我嘴里嘟囔一句,身形微晃,人已經躲過三把長劍,后背貼向了其中一人,看架勢就像醉酒的女人倒向男人的懷抱一樣。
嘭!
一人飛出,手中長劍也已經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身形再次一扭,我的肩膀貼著另一把長劍的劍身撞向了另外一人,另外一人似乎有點一點防備,努力的想撤回長劍,以便攔下我的沖勢,卻終是慢了一步,等到長劍撤回的時候,我的肩膀已經撞在他的胸膛上。清脆的骨裂聲傳來,長劍一聲不吭的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向之前那人一樣沒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