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人足夠,剩下的解散得了。
顧興祖哪肯,道“賢侄,你和阿淳要好,看在阿淳面上,可不能坑老夫。要剩一千人,這,這,這……”情急之下,竟找不到合適的話勸說張寧。
張寧笑道“侯爺擔(dān)心人少勢孤吧?火銃威力大,所向披靡,誰敢小看?你應(yīng)該把神槍營打造成俸祿高,甲胄好,伙食也好,誰都想進(jìn),但誰也進(jìn)不去的所在?!?
“什么?”顧興祖不明白,照你這么說,人少還成優(yōu)勢了?兵馬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哪有越少越好的?你小子到底懂不懂?要不是有五萬兩銀子,他現(xiàn)在扭頭就走,不跟張寧廢話,這會兒看在五萬兩銀子的份上,還得耐心向張寧求教。
張寧道“你不會想將陛下?lián)芟聛淼奈迦f兩銀子用來發(fā)俸祿吧?半年就花光了,到時你跟將士說,銀子花光了,大家回到一個月幾石谷子的日子。你說,他們答應(yīng)嗎?”
“不是有你嗎?”顧興祖滿懷期待地道。
“侯爺,神槍營指揮使是你,不是我。”張寧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仰后合,哪有半分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兇狠樣?
清兒上茶,顧興祖霍地站起來,清兒猝不及防,手里的朱漆托盤被他打翻,茶盞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茶水濺了一地。
清兒看了張寧一眼,剛要請罪,張寧溫聲道“收拾一下吧。”
“是,公子?!鼻鍍赫f著瞧了顧興祖一眼,你說你這么大年紀(jì)了,這么沖動做什么?
顧興祖甩了甩被茶水燙到的手,道“這么說,只有這筆銀子?”
“你就不問問為什么會從天上掉下這么一大筆銀子嗎?”張寧無語了。
“老夫知道啊,你在陛下面前進(jìn)言,才有訓(xùn)練士卒,撥下銀子的事。”顧興祖揉了揉鼻子,道“既然要重用神槍營,連續(xù)撥銀不是很正常嗎?”
誰給你的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張寧翻了個白眼,道“侯爺,大明可不止一個神槍營,三大營也不止一個神槍營,三千營、五軍營難道不想要銀子?只怕兩營指揮使這會兒已經(jīng)趕到午門求見陛下了。你還以為,銀子會源源不斷撥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