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腳忍不住的后退起來,殺人犯他們見過,可這么離奇的殺人手段他們那里見過。
李塵風身體緩緩向前,每近一步眾人就俱一分,月光下出現了滑稽的一幕,年輕男子前行幾米,一群人則后退幾分。
丁安遠對于年輕男子的離奇手段感到震驚,抬手起手人就沒了氣息,奇特的想法充斥在腦海,在對方眼里眾人像及了白菜,任意的動動手,隨意宰割。
丁安遠心里沒底,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眾人枉死,他們不仁自己卻不能不義。心里早已想明,無非就是權和利,他沒法阻止個人的私欲,說難聽了叫自私,說坦白了是為自己。
“小兄弟之前多有得罪,實在是無心之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還請高抬貴手,放等人一馬。”
丁安遠誠懇說完,行了個大禮。
李塵風聽完,一副繞有興趣的神色,打量了后方眾人后,嘴角微翹,老乞丐在此一定知道這小子又有壞點子了。
“我也不是嗜血之人,既然如此,那我就網開一面。”
李塵風說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丁安遠身旁,不知是否有意,故意將后背呈現給后方眾人。
丁安遠沒想到這深淺難辯的年輕人如此好說話,心里雖有些犯嘰咕,身子倒放松下來,欲要抬手謝之,年輕男子卻側躺在了地上。月色有些灰暗,卻能清楚的看到一柄明晃晃的大刀透體而過。丁安遠難以理清思緒,只好回頭,看清猙獰面色的眾人,甚至有一絲錯覺,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吃人的野獸。
“他早已答應放出路來,為何要出爾反爾,如此這樣,不怕昧了良心,余生難眠嗎?”
丁安遠憤慨的說道,隱有一絲愧疚之感。
“丁頭,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兄弟們還未享受過榮華富貴,這良心又能換來多少銀子,我勸你乖乖讓開,莫要擋了兄弟們財路,加上谷內幾人,大卸八塊,兄弟們也是夠分。”
說完幾人便想上前分尸。
丁安遠不做猶豫,擋住了上前的幾人,斬釘截鐵道“人都死了,好歹也留個全尸,我本就心有愧疚,如今連他全尸都保不得,還怎配為人!”
“哼,叫你一聲丁頭算是給足了面子,莫要找不自在,想斷了兄弟們財路,那就別怪兄弟們手黑,再問一遍,讓還是不讓。”
丁安遠問而不答,只是將手扶到了腰肢的佩刀上,眼下如此態度明了?
“好,那就送你去黃泉路,到了那頭跟閻王將道義吧。”
單瘦男子說完率先而發,舉刀而起,對著丁安遠頭顱而去。丁安遠非武林高手,但也算好手,雖未習的什么把式,但一招一式都是實戰揣摩而來,不花哨卻實用。在舉刀招架后,小腿微踢,正好踹在那人小腿之上,男子身體不穩,直接摔在地上。丁安遠雖拔刀相向,但依舊不想傷人性命。
沒人在乎他心慈手軟,幾人提刀而來,丁安遠全力招架,雖不落敗,也有些吃力,身體回退開來。 眼看再退,年輕男子尸首將袒護不得,只好咬緊牙關,硬生生接下刀招。身后眾人哪里還有耐心,也未再上前與其糾纏,直接奔著地上的年輕人而去。
丁安遠見此情形,暗叫不好,不在纏斗下去,直接往年輕人尸首靠攏,身后幾人哪能放過這等機會,直接在其背后劃開了幾道大口子。丁安遠顧不上疼痛,翻滾一圈,提刀擋下了即將砍在尸體上的兵刃,隨后大喝一聲,借著蠻力將眾人刀刃挑飛。丁安遠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感,大口喘息更是疼的厲害,手中的官刀隨著身體微微顫抖,額頭上滲出了不少冷汗,吃力的半跪在地上。看到逐步圍上來的眾人,心緒也涼到了底,想到自己為長大的兒子,有些落寞,也許從一開始就已經錯了,本以為進了官場能好一點,沒想還不如前線來的痛快,人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