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這御劍口訣可以啊。”
年輕男子踩在長劍之上,緩緩升起,剛還有些生疏,后來到熟絡起來,甚至能翻兩個跟頭,可饞壞了兩個看熱鬧的孩子。
稱作老頭的顧姓老者,口上雖嚷著本身就是簡單把式,心中早已驚掉了下巴,李塵風雖已開了天門,學東西都常人快一些,但也不至于如此迅速。
不是自夸,老頭年輕時也是天才根基,不管參悟還是劍法都算一等一的好手,無人不伸出那根大拇指。自己學這御劍之時,最起碼也用了三天功夫,才站穩踏實,摸爬半月后,才有著花哨動作,那像這怪物,當口上,當手來,一踩就起,一念就動,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顧老頭,你要教的劍意呢?”
李塵風玩膩了御劍飛行,索性沒了意思,想起那日被那老師弟劈飛的場景,那招式可不是自身外泄的劍氣能比擬的。
“你真想學?”
“想…”
李塵風話剛出口,直接飛出去米,直到屁股著地做了緩沖,身子彈了幾下,這才停下來。
兩個看熱鬧的孩子只看到邋遢師公,單袖子一甩,如同夜空寒月之光,清冷肅囂,一道本該無形卻偏偏能看到的罡氣打在自個帥師傅身上。
李塵風捂著要開花的屁股,怒氣沖沖道“老子讓你教我劍意,你動手干嘛?”
“我正在教啊。”
“你這哪叫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羨慕嫉妒恨吧,看小爺天資不凡,抹殺天才。”
“劍意不是把式,只是個人領悟罷了,你那便宜師弟,不過是悟劍幾十年,才有了那稍微拿的出手的劍意,可不是你想學就會的把式,要嘛自個領悟,要不我喂招給你自己領悟,過得多了自然也就懂了。”
“那我豈不是整天挨打?”
老頭挑了挑眼,一副愛學不學的樣子。
“死就死吧,我學!”
“此劍意我二十歲就已領悟,萬里寒光,青鋒不動,名為皓月!”
老頭話音落下,皓月而出,跟先前一般無二,聽的津津有神的李塵風哪能反應過來,又被擊飛而出,空中滑行也不忘喊了句“你大爺!”
李塵風又一次捂臀而起,揉著屁股走回來。
“老頭,我知道我帥的讓你嫉妒,你也不需要下狠手啊。”
“放心死不了,你那不要臉的本命劍氣,跟你一般無二,跑到外面給你當起護甲,我也只用了一點點能耐,你頂多疼倆下,不礙事。”
老頭話剛說完,李塵風凝指而起,與其說是出招倒不如是偷襲。
眼看劍指即將戳在老頭腹部,眼看偷襲得逞,心想著要不要少點氣力,莫要戳死這便宜師傅。
沒等做好決定,自個肚子倒是大力傳來,上身彎腰,下腳懸空,成持平模樣,倒掛而飛。
“再給你上一課,行走江湖莫要猶豫,拖泥帶水,死的就是自己。”
不知李塵風有沒有聽見,反倒是兩個孩子點了點小腦袋。
“再來!”
李塵風拔地而起,隱有認真之色,雙手凝劍,與之貼身而戰,正是那日老頭所教。
還沒等挺過幾回合,又被擊飛而出,李塵風懶得廢話,起身再沖而上,如此反復,免不了同等結果,卻有了招架之力,沒那么快敗下陣來。
再一次將大汗淋漓的李塵風擊退后,老乞丐擺了擺手,開口道“可以了,今日已經夠了,欲速則不達,雖然你軀體有劍氣保護,甚至能夠淬煉劍氣,但如此反復,也一樣滴水石穿。”
李塵風也不是死腦袋,知曉老頭并沒有造謠,目前身體亦有些疲憊感,屁股更是生疼的厲害,怕不是再來兩下,為得開花結果了。
兩個孩子上前扶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