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龍馬騰空之象。
王錦繡本就虛弱無比,哪經得起這般折騰,身子失去平衡,直接從馬背跌倒地上,雖沒摔了個狗吃屎,三寸青鞋也是脫腳而飛。
王錦繡未理會自身窘況,也顧不上穿上鞋子,急匆匆的進了酒樓。
雖之前從未來過謝小樓,她并非愛酒之人,自然不太關注這些,但也聽人說過,謝小樓酒閣裝修不說美輪美奐,也是別具一格。眼下不說前者,這“別具一格”倒是一格的厲害,哪里有能坐人的椅子,入眼的都是琳瑯滿目的破碎桌椅,就連那廂房都破洞齊開,好生混亂。
在一樓無獲后,急忙往二樓而去,本就赤足,雖穿有白色鞋襪,奈何依舊是柔軟之物,本就木屑滿地的樓梯,更是透襪而刺,扎進了王錦繡的玉足里。
腳下雖然生疼,也沒停下腳步,直接來了到二樓之上,入眼的周遭環境,與一樓如出一轍,一樣是大洞齊開的廂房,遍地木屑的琳散家具。
王錦繡有些失望,這里哪里有她要找的人,本還心存的希望,瞬間熄滅,如同剛要燃起的火苗,被人潑上了冷水,不僅沒了溫度,還冰冷刺骨!
“這位姑娘,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在王錦繡不知道如何之時,不遠處的房門口出現了一名女子,開口打探道。
王錦繡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急忙回應道“我找人。”
“找我們家樓主嗎?要是這樣我想姑娘怕是白跑一趟了,我們樓主從不主動與人會面。”
眼下說話女子正是那日喊李塵風淫賊之人,名叫阿珠。
“不是,不是,我找李公子!”王錦繡怕說錯話引起誤會,急忙擺手,將自己要找之人直說出來。
阿珠看著有些可憐的青衣女子,心中有些惻隱之心,她從前何嘗不是如此形象,雖不清楚她與那登徒子有何淵源,同為命苦女子,自然想幫上一把。
“你跟我來吧,那登徒子正與我家樓主對飲。”
阿珠說完率先在前面帶路,在看了眼白襪上有些許血跡的青衣女子,實在有些于心不忍,便又折了回來,挽臂而扶。
王錦繡沒說什么,看了眼滿是善意的美艷女子,眼角濕潤,不知道如何表達。
阿珠仿佛知其心意,挽臂的雙手輕輕緊了緊,本都是苦命女子,哪里來的那般巧語詞綴。
在二樓的隔間處,格外有一處走道,外人基本無從知曉,這也是當時此地惡霸,設計建造此處樓閣時,故意留出的區域,原本為了聚淫取樂,沒成想謝小樓接手后,倒成了自個的居住之地。
閣樓內,李塵風侃侃而談,顧老頭遠遠的躺在一邊,時而不屑時而叫好,就連謝小樓性子這般君子之人,偶爾也拍手叫好。
“張無忌施出一招乾坤大挪移,頓時光明頂上內力四射,不少嘍啰都紛紛倒地,尤其是那名門正派之中的滅絕師太都是心神蕩漾,忍不住夸贊好一個江湖兒郎,好硬的拳頭,要不是年紀太大甚至恨不得,貼在張無忌身上?!?
“在張無忌收功之際,背后的碧眼小昭,更是大喊公子,公子,一副這是我相中的相公的模樣,好似告訴眾女子,這是老娘的男人?!?
當李塵風講到這里,不少同樣在聽故事的女子,都發出不屑的聲音,這講的哪跟哪,不說這張無忌武功如何了得。如此受歡迎,相貌怕也不只能用出眾形容,再說哪有那般不知羞恥的師太,分明就是胡編亂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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