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為身死之際,身側的顧老頭果斷出手,手中酒壺順繩甩出,與那幾股劍氣相撞,原本危機重重的范維生,危機感也蕩然無,要不是扶住窗口,此時早已癱在地上。
顧老頭拽回扔出的葫蘆,持在手中,摸著葫蘆上面的劍痕,肆意而笑,打開葫口,飲了一口道“大路鋪就,萬事可成!”
范維生擦了擦額頭汗水,看著異常開心的顧老頭,不知話中其意,穩住身體后,使勁往街道瞧去時,看著依舊先前站姿的眾人,疑惑道“這就妥了嗎?”
隨著話音落下,原本站立姿態的殺手,身分數段,尤其是那肉塊散落的聲音,聽在耳里,更是毛骨悚然。
未等范維生驚訝連連,震天聲響連綿不絕,順著動靜瞧去,原本佇立在街邊的周遭建筑,皆都分為數段,那河石造就的石墻,皆入豆腐一般,分為幾段,尤其是掉在地上的屋檐,切口整齊,亦有神人之筆的鬼斧之作。
銀牙掌柜看著從窗邊一直延續到墻壁的切口,甚至忍不住上前撫摸,當手指碰觸到那平滑的切口,心中正是駭人不已,視線望向街道男子,正好烏云散去,月光恰好撒在男子周身,亦如披上一層皎潔亮光,猶如仙人一般煜煜生輝,他到底是誰?
李塵風睜開雙眼,輕舒一口氣,打量著四周狼藉的景象,也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自己一擊既如此威猛,甚至破壞程度,比過往招數都要甚巨。
他突然想到如果哪一天自己到了金剛境,劍氣融入劍意,到底是何威能,甚至當下早已踏入通仙境的高手,手段會何等高明,包括不說十分,只剩八分的顧老頭,力一擊到底如何。
李塵風輕按心中念頭,眼下到那一步怕也是遠之又遠,看著狼藉無比的場面,視線停留在殘破房屋旁,單手扶肩,臉色蒼白的玉冠男人。
“你為何不逃?”李塵風問道。
玉冠男人并未太過害怕,只是那張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配上原本嚴峻的面容,更加的莊重森嚴,亦有一種奔死之意。
“為何要逃,逃了一樣得死,這天涯海角并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玉冠男人道。
“我很好奇你們組織,到底如何手段才能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甚至連卸去鐐銬的機會,都不敢嘗試。”李塵風道。
“你不懂,也不會懂!”玉冠男人道。
“我能問你些問題嗎?”李塵風道。
玉冠男人沒有拒絕,亦沒有開口講話。
李塵風沒有得到答案,就當是玉冠男人,已經默認下來。
“一年前的數次兇殺,是你們做的吧?”李塵風道。
玉冠男人閉口不言,并沒給其確切答案。
對于如此態度李塵風并未在意,又開口道“你不承認我沒關系,我可以道給你聽。一開始你們出現之時,也曾想過你們與此事的關聯,在動手除掉幾人后,心中又隱約覺得不對,我承認你們步伐功夫格外厲害,可這遠遠不是殺掉諸多高手的手段。”
“至于為何最后將答案敲定,正是你的到來,還有剛才的困獸之斗,那詭異的步伐卻是不能置人于死地,對于完的成功,也只是一把未開刃的刀罷了,雖有威懾力,也僅僅是對于小人物,若是對上諸多五品高手,怕也是難上加難,而你卻是整把長刀的磨刀石!”
李塵風說道這里,玉冠男人表情微變,雖然細微,可依舊被李塵風看在眼里,如此看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又繼續道。
“當然,無所刀口多利,在實力面前自然是無用之功,而你們接連成名的秘訣,自然在于你。”李塵風指向玉冠男人。
“一開始我在交戰時并未發現你到來的蹤跡,對于他們還是手到擒來,唯一扭轉戰局卻是在你出現后,我可不信你憑借三言兩句,就可將我拉入敗局之中,想必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