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什么手腳吧,還是提早做好的手腳。如此也就解釋了為何那么多高手死在你的手中,包括六品的高手亦是如此,本就出奇的步伐,配上你暗中布下的手腳,怕是誰都會力竭而死。”李塵風道。
玉冠男人聽完李塵風的猜測,從懷中掏出顏色碧綠的瓷瓶,扔在地上。瓷瓶應聲而碎,不少粉末濺射而出。
“你很聰明,眼下倒是沒有隱瞞的必要,沒錯,問題關鍵就在這瓶藥中,這本不是毒人三分的毒藥,只不過是我調制而成的特殊迷\幻藥,中毒之人自會頭昏眼花,甚至出現錯覺,再搭配上我們練就的幻步,更能讓中毒者出現錯覺?!庇窆谀腥说?。
對于此言論李塵風自是身有體會,那越殺越多的人影,搭配上那無法觸及的身法,任誰都無法破局而出,當然對于特定實力之人。
“你們如此到底是為了什么,如果此次是阻殺,那之前的慘案,到底為何?你們目的到底是什么?”李塵風疑惑道。
“這個怕是不會告訴你了?!庇窆谀械馈?
“你走吧!”李塵風知道問不出什么,索性不再詢問,也不想殺他。
玉冠男人并未離開,對于黑衣男子的好意,自然不會接受,彎腰下身,撿起地上只剩半截的長劍,大邁腳步,朝著李塵風后腦斬去。
李塵風未回頭,體內劍氣迸發而出,將欲要斬在身上的劍刃震碎,無數劍片打進玉冠男人身體,瞬間血霧噴出,劍片破體而出。
玉冠男人激蕩而出,在地上摔了幾個跟頭,鮮血染了一地,癱軟般躺在地上,口中鮮紅一片。
李塵風回頭走到男子跟前,看著血液隨著呼吸,從鼻腔中流出,開口道“何苦呢?!?
玉冠男人盯著高高再上的李塵風,每開口吐言,鮮血都會溢出。
“你毀了大人的暗棋,自是已經身在棋盤,我在下邊恭候大駕…”
玉冠男人說完便沒了動靜,除去依舊流淌而出的鮮血,能讓更加凄慘,便沒了能讓人記住他的理由。
李塵風看著死去的男人,對于最后一番話,當做威脅,也看做勸告,原本以為此次只是隨意的互送一程,沒想到真的卷入一盤棋局之中。
如若先前他并非棋子,但吃掉了武都的暗棋后,怕也是被人下子,親自上了棋盤,對于幕后下棋之人,到期是如何想法,他一概不知。
李塵風不是那種任人宰割之人,尤其是棋盤之子,他很難想象,如若那人操盤,在執棋人手中,又有著怎樣的分量,亦或者也是如這些人一樣嗎,李塵風看著身死的殺手。
“李兄弟,你沒事吧?!痹诔錾裰H,范維生推門而出,上前詢問道。
李塵風打散了憂愁遠慮的情緒,回頭看著走進的范維生道。
“沒事,除去有些累了,倒是沒什么大礙?!?
“那就好,剛在上面可把我嚇壞了?!狈毒S生看著四處的狼藉景象,尤其是四周無人居住的鋪子,更加瞠目結舌。
李塵風抬頭看向二樓窗口的顧老頭,伸了伸中指,隨后一臉的得意模樣。 甚至看著正在飲酒的顧老頭一臉不屑,口中甚至吐露兩字,李塵風想都不用想,自然知道是何字。
“走吧,回去睡覺,明日還要早著上路。此地算是不能久待了?!崩顗m風道。
范維生有些好奇,忍不住詢問道“難道有什么變故?”
李塵風剛踏進客棧的腳步驟停,回頭看著身后的范維生道“有些東西想問清楚,當然,你肯說的話?!?
范維生一頭霧水,不知李塵風所言何意,心中亦有萬千疑惑,忍不住想開口詢問。
“掌柜的,還未睡啊?!崩顗m風的話打斷了范維生的問話,望向窗口便的銀牙掌柜。
銀牙掌柜心中忍不住嘀咕,你這般動靜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