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上是雙手懸掛綁起的男人,上身赤裸,軀體早已脫水干癟,已看不清生前的模樣,看著皮包骨頭的慘狀,生前待遇可想而知。
張秀秀望向身旁的紅衣女子,見其一副笑臉模樣,沒有絲毫的恐懼感,甚至有些變態(tài)的成就感。
同為女子的兩人,對比色彩鮮明,張秀秀展現(xiàn)了女子本就該有的模樣,至于神秘的紅衣女子,不需多說話語,顯然易見的與眾不同。
未多說只言片語,紅衣女子繼往下而去,張秀秀急忙跟上,那空中微蕩的干尸,讓其不寒而栗,哪敢一個人多看幾眼,甚至主動拽著紅衣女子的衣衫,心里才安全緊靠了些。
對于張秀秀的動作,紅衣女子刻意放慢了步子,那張妖嬈臉龐,浮現(xiàn)出一絲淺淺的微笑。
之后的下行中,每隔一窗口都會懸掛一具干尸,且動作不一,各不相同,尤其是干尸上絕望嘶吼的表情,到死還固定在臉上,太過瘆人。
在行了大約十幾層后,原本旋轉(zhuǎn)的石梯亦是沒了去路,取而代之的是凹凸不平的地面。等出了石梯通道,面對燈火通明的火光,頭頂上懸掛的無數(shù)干尸,像極了洞頂?shù)难b飾品,讓人想看卻不敢多望。
紅衣女子仰頭看著滿天的干尸,軟語道“好看嗎?”
看似自言自語的詢問,張秀秀不知道如何回答紅衣女子,對于好不好看,更是說不出口。
紅衣女子雙手輕撫臉龐,原本妖嬈的臉透出一抹紅暈,大口喘息,香汗淋漓,甚至嘴角張啟,一口熱氣從口中散發(fā)而出,一臉的享受模樣。
“這是我最好的藝術(shù)品,喜歡嗎?”紅衣女子未理會濕透的衣襟,纖細玉指伸向張秀秀臉頰。
張秀秀聽其話語,本能的躲開了伸來的手掌,身體后退兩步,與紅衣女子拉開了一段距離。
面對如此的尷尬場面,紅衣女子并未生氣,理解般的抬步上前,瞬間來到了張秀秀身側(cè),單手習(xí)以為常的攬其腰肢上,本應(yīng)抗拒的張秀秀,掙脫不開。
“走吧,后面還有好看的。”張秀秀本想拒絕,奈何紅衣女子的軟語,像極了耳邊的魔咒,讓她無法拒絕,甚至主動抬腳向前,這種聞所未聞的離奇,讓其心中產(chǎn)生了恐慌感。
本以為眼下身處的平臺,就已是陌路,那知平行墻壁,亦還有隧道延伸,與來時的隧道相比,此時倒縮減了不少,雖如此也是能容納成年同行的道路,甚至高度比成年人都要高出兩頭,至于寬度,行進馬車也不再話下。
與外頭相比,隧道中有著莫名其妙的聲響,讓人聽不清楚,隨著腳步的逐漸深入,那些聲音倒是清晰起來,雜亂無章的撞擊聲,敲打聲,甚至還有無力的呻吟聲,痛叫聲。
首先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群干瘦無比,眸子黯淡無光的男人,那赤裸的上半身,不說皮包骨頭,更是傷痕累累,本就無多少皮肉的后背,更能看到骨頭,甚至有些呻吟的男人,那皮開肉綻的脊背上,能看到裸露在外,潰爛不堪的脊椎骨。
看清到來的紅衣女子,不少偷瞄的視線,皆嚇得收回視線,身體顫抖不已,仿佛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手中的鎬頭更是加大了力氣。
本手中拿著鞭子的守衛(wèi),看到紅衣女子后,立馬屁顛而來,看到身側(cè)曖昧緊貼的張秀秀,也只是輕撇一眼,不敢過多打量。
“大人,您來了?!背直弈腥说?。
紅衣女子點頭,視線未在嘍啰身上多瞅一眼,手中把玩著張秀秀的一縷秀發(fā),言語冰冷道“可有收成?!?
持鞭嘍啰嚇得急忙點頭,如此紅衣女子才滿意點頭,隨手打發(fā)了嘍啰,與張秀秀再往深處而去。
張秀秀已知道如此規(guī)模,都是采礦而成,心中亦有了擔(dān)驚之意,本身的恐懼也被轉(zhuǎn)移不少,心中僅是想,莫要是自己丈夫采礦的地方,不然心中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