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想到紫衣女子竟猖狂道如此地步,完全未將他們放在眼里,抽出腰間長劍,想要給紫衣女子一個教訓,等擒住后再帶回去調教。
可事情出人意料,那離奇飛行的古樸匕首,更打的三人措手不及,勉強抵擋飛刀的三人,引以為豪的劍身上切痕累累。
“姑娘,我們認輸,不打了!”苦苦支撐的三人,體力不支的討饒道。
“可是我已經答應他讓你們作伴啊,若是不廢了你們,豈不是言而無信,你說對吧?”紫衣女子看著痛苦不堪的男子笑道。
得其言論,奮戰的三人無心戀戰,有了退走的想法,三人合力挑飛匕首后,拼命朝船尾奔去。
紫衣女子未挪動身子,左手中又出現一把彎曲匕首,手指輕動匕首旋轉而出,直奔三人而去。
隨著古樸匕首落入掌心,那奔走的三人慘叫幾聲,皆躺在船板之上,下身流出的血液,顯然表明了發生過何事。
紫衣女子看著先前的紫衣男子,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姿袍,露出虎牙甜甜笑道“看你送我一件袍子的份上,才幫你格外找了三個同根生的朋友,也算是送袍子的謝禮了。”
男子顫抖的看著紫衣女子,原本甜美無比笑容,再其看來像極了惡魔。
看著赤裸雙腳往船艙去的玉足,腳裸上那鈴鈴直響的鈴鐺聲,讓其眼皮沉重,昏死過去。
紫衣女子來到船艙,行船的船夫和善一笑,忌憚的挪了挪身子,往船尾去了。
女子對此并不在意,抓起桌上四人未吃完的瓜子,小嘴微嗑,偶爾微露的香舌,格外誘人。
當看到鋪在瓜子底下,略露出的字體后,將那張畫紙抽出,輕晃凈灰塵后,打量起紙上內容。
看到那張似曾相識的面容,從懷中掏出一抹細小卷軸,輕輕打開,左右交手持平略做比較。
兩張畫紙上的男子,竟然相貌相同,女子收起細小卷軸,重新塞回懷內,看著另一張寫有字跡的畫紙,喃喃道
“看來你還挺出名啊!”
不久后客船靠岸,岸邊引起軒然大波,路過之人皆都駐足觀看,人群圍繞的圈子皆都指指點點,不少圍觀女子捂住眼睛,留住指縫偷瞧。心中難免有些可惜,場中央躺在地上的四人,皆長像不凡,尤其那身玉面打扮更是好看,可下體明顯的血跡,不得不是敗筆。
人群越聚越多之后,與其相反而行的赤腳女子,反倒沒人注意,更是多謝了那件紫袍,將其若隱若現的火辣身材,遮的嚴實。
女子望向駐足擁擠的人群停下腳步,神態優美微微一笑,露出的虎牙讓嫵媚的臉龐多了些甜美,一陣寒風吹過,原本手中的畫紙隨風而去,女子輕攬沒有得逞,等畫紙消失在視線,才喃喃道
“你要是讓我等的太久,我也將你閹了!”
狹道還未靠岸的船上,道士打扮的老者,看著碼頭上圍繞的人群,比起身邊的好奇的人群,并未太過在意。
微風而過,寒冷的氣息讓不少人縮緊了脖子,往船艙而去,道士打扮的老者,依舊未挪身子隨波逐流,看著緩緩落下的紙張伸手接下。
看著畫紙上的年輕人,本無波瀾的臉龐有了思考神色,如此一來本就細長的眸子,僅剩一縫之差,像極了狡猾無比的狐貍。
寒風又來,狐目老道輕撒手指,手中的畫紙又是迎風而行,消失在天際間。
等船靠岸后,狐目老道略微看了一眼被圍觀的四人,抬手掐指后撫須而笑,隨后望向南方。
“老道在此恭候大駕!”
……
一月內接連行路馬車,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干嘛的?”
本以為無人盤查的范維生,急忙停住馬車,看著一旁的城衛,施禮道“官爺,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