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一瞬間算出一些契機。”
“難道契機就是我會來武當山?”李塵風疑惑道。
張維松沒有解答疑問,直言斷語道:“道說陰陽循環,萬物生息,你與武當注定有些緣分,至于緣起緣滅,日后你自行體會。”
知道和尚愛繞彎子,沒想到道士也是一樣,聽的云里霧里的李塵風,只好不作答也不發問。
你說我聽,不品不悟。
“你此次武當之行,是為了清心要旨而來吧。”張維松開門見山道。
看著一臉笑意詢問的武當掌門,李塵風不管如何去看,總感覺那張慈眉善目的笑臉,有種欠抽的模樣。
實力只允許他幻想,李塵風也只能點點頭,證實人家所言正確。
“我劍氣自損丹田,困死體內,所以才用不出任何招式,天底下只有清心要旨能救我。”
“確實不錯,如今能助你的只有清心要旨,也只有這一種途徑。”
“這清心要旨也不是不能給你,但卻有個要求。”
李塵風一聽有戲,急忙詢問道:“什么要求。”
張維松沒有急于回答,而是慢悠悠講起了往事。
“幾十年前,武當山來過一名劍客,持劍上山,大破我武當劍陣,那時我還并非武當掌門,與師兄弟們,也僅是有些造化的小輩。”
“那人僅憑一把劍就橫掃武當,我等師兄弟自然也輸在劍下,最后家師出馬,與那人劍過百招,才過了個持平地步,最后那人留下名字下山,并未在江湖上傳揚此事,也算是給了武當莫大的臉面,直到幾年后,江湖上又響起那個名字。”
“劍仙——顧長風!”
李塵風聽完心中忍不出要脫口大罵,怪不得顧老頭不肯來武當,原來多年之前還有這么一會事,自己來不是恰好背了口黑鍋。
“我知道你與顧長風的關系,既然如此,有些東西師傅不還徒弟來還!”
一肚子苦水的李塵風恨不得將顧老頭碎尸萬段,眼下話中意思不就是讓他替老頭還債嗎。
“掌門,這債非得我還?”李塵風苦澀道。
“你若是想要清心要旨,這債定要還了,若是不想,我也不強求,只不過清心要旨你是沒指望了。”
看著張維松一副欠揍的模樣,橫心咬牙的李塵風憤憤道:“說吧,怎么還?”
張維松笑意十足道:“放心好了,并不會傷你性命,你若是能從我們師兄弟五人手中走過十招就算你贏。”
李塵風聽完一臉沮喪模樣:“掌門,你明知道我功力全無,又如何提氣運劍,這債怕是還不了了。”
自知如此的武當掌門笑道:“自然知曉你功力全無,我們定不會趁人之危,比試時定也不會使用氣機內力,僅是劍招而搏。”
“年輕輕輕不會連木劍也舉不起來吧。”
恍然大悟的李塵風,覺得此法并沒有什么不妥,確實可行。
“好,我比,我若贏了是不是就將清心要旨給我。”李塵分再三確定道。
武當掌門捋著花白的胡子,得意道:“自然。”
“那來吧,先跟你比吧。”李塵風直接站起身子,一副躍躍欲試模樣。
感受年輕人火急火燎的性子,張維松又指了指地上的陰眼,示意坐在說。
李塵風只好耐著性子坐下,等著墨跡的老道士,又說出什么花樣來。
“比試肯定是要比的,這第一關自然不是我,由低到高的排序,自然先跟我小師弟比試了。”
“王野?”
這第一關自然輕巧許多,手無縛雞的王野,顯然是這場賭約的最大受害者。
“小師弟那關定然好過,可有著劍癡之名的四師弟,可沒那么簡單,況且如今他也不在山上。”
“他何時歸賭約何時開始,如何?”武當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