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梯上的男人消失在視線中,原本坐在河石上的谷秋河,抬了抬手臂,看向后方不遠處的武當石,輕聲道:“出來吧,女娃子?!?
王野不明所以的隨視線望去,一無所獲的地方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女娃子。
“女娃子,再不出來可別怪老道以大欺小了。”
隨著谷秋河的話音落下,那塊足矣遮擋幾人的武當石后,跳出個身穿道袍,束發赤腳的清秀小道士。
腳裸上鈴鈴直響的鈴鐺,不是秦杳還能是誰。
王野看清來人是誰后,面色一喜,急忙上前搭話:“秦姑娘你若也想跟著一起參觀,說句話便是,還用的著跟在后面了?!?
秦杳懶得理會笑意掛臉的年輕道士,無視過搭話話語,直接看向石凳上的老道士:“你怎么知道我藏在那里,又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二師兄谷秋河沒有對出言不遜的話感到惱怒,依舊不快不慢的笑道:“我武當山修的就是萬物感知,自然能感受到萬物的氣息,恰好我武當山只有男子,皆是陽氣,女子本就屬陰,自然就能相當是女娃了?!?
并不覺得是故弄玄虛的秦杳,從來沒將武當山看成是只會騙人的神棍,屹立幾百年的大派,自然有一些門道在里面。
“李塵風怎么樣了?”看似問王野,卻更像問谷秋河,一語雙問。
王野哪知道上面的局勢,只好默不作聲,滿臉寫著不暢快。
至于武當的二真人,定不會閉口不答,而是問非所答道:“各人各有造化,姑娘且看就是?!?
武當仙臺江湖人盡皆知,只有武當在世掌門可登,傳言是離成仙最近的地方,所以取名登仙。
仙臺只能上一人的規矩,不知道是何時規定的,可在江湖上早已是人盡皆知,沒有幾個想死的江湖人,愿意潛入武當,嘗試一下仙臺的滋味。
如今李塵風單獨而上,豈不是有去無回。
秦杳不知道的是,自從如今武當掌門張維松繼承后,便改去了這道命令,但如此武當弟子依舊不敢登臺,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經頑固了想法。
仙臺的固定??鸵矁H是師兄弟五人。
李塵風已跨越到平臺之上,與武當山的其他平臺相比,眼前的平臺無疑要大的多,尤其平臺中間的巨大陰陽八卦,讓整個平臺的氣勢,發生了飛躍的提升。
踩在上面如同踩在升空的清云一般。
陰陽八卦之上,須發皆白的老者,仙風道骨的打扮,正坐在陰陽八卦的正陽位置,滿面笑意的看著登臺而來的白發男子。
李塵風自能看到仙風道骨的老道士,知道這位便是武當的老掌門,張維松!
武當掌門輕招手掌,示意李塵風上前。
心中略有忐忑的李塵風,只好硬著頭皮走著,本應堅硬無比的地面,有些松軟難行,果真如同行在棉花云上,吃力一番功夫后,吃力走過一陣功夫后,才踏在哪處陰陽八卦上。
原本腳下感受的無力感,頓時全無,終于腳踏實地的實落感。
不等李塵風開口敘話,須發皆白的老掌門,指了指八卦上的陰眼,示意他坐在那里。
如今在人家地盤上,動動手就足矣捏死自己的存在,自然要好生聽話,乖乖的坐在陰眼之上。
“我早就算的你會來武當,只不過沒想到這般快?!崩险崎T聲音慈祥,聽不出任何威嚴的聲色。
“掌門知道我會來?”李塵風驚訝道。
武當掌門點點頭,笑道:“僅是憑借大道繁衍之氣,稍微算出一些氣機,但很快虛無,再也算不得你的命理?!?
李塵風聽不懂,也不搖頭,只能坐在原地一言不發。
自能看出不明白,慈祥的老掌門,倒是沒有解釋,而是說起之前的事情。
“你劍開天門之時,我便感受到了你的存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