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突然來了不速之客,不僅是魏蕊,焦大通看起來也是一臉懵逼,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不過,他向來是用武力說話,待人沒有客氣一說,見這人這時候過來,又躲在轎子里不肯出來,他原本就很生氣,如此一來,更是火冒三丈。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干什么?”轎子里的人沒有露頭,焦大通便是一通質問,見里面的人不應聲,他便沒好氣道“好狗不擋道,況且這里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隨意來的地方,在我沒心思跟你計較之前,速速滾蛋!”
魏蕊看著那頂轎子,卻是有些疑惑,那轎子無論是材質還是顏色,或者是車邊的裝飾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轎子,想必轎子里的人也一定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焦大通如此不知禮數,若是惹怒里轎子里的人,自己豈不是也要跟著遭殃?
只不過如今那轎子里的人是敵是友還分不清楚,景星這處別院隱蔽又鮮為人知,這個人能找到這里,不是景星的朋友,就是景星的仇人。
就在魏蕊正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轎子里的人卻忽然發聲了,她對著魏蕊道“瞧著你,倒像是受難了。”
一開口,卻是個女人的聲音。
不過這聲音,似乎被什么隔著似的,有些聽不真切,魏蕊辨別不來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很顯然,這個女人應該是認識自己的,為了不讓自己認出她來,所以故意對自己的聲音做了處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魏蕊還是開口問道“你認得我?”
那女人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輕聲問道“怎么連鞋子都沒有穿?這可是不符合禮數的。”
魏蕊嘴角抽了抽,心想我命都快沒了,還要什么禮數?再說了,現在這情況,能不能穿鞋,是我能說了算的嗎?
見她不說話,那女人看了眼旁邊的焦大通,似乎才了然道“原來如此。”
焦大通此時此刻卻有些不耐煩了,他梗著脖子走近了女人的轎子,怒道“把老子當空氣呢?老子讓你滾沒聽到嗎?還是說,你和這個婆娘認識,想救這個婆娘?”
魏蕊好久沒聽到這么口音重的話了,她這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竟然一點也不覺得害怕了,似乎害怕這個情緒在剛才已經用完了,所以她竟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道“不好意思,你說話太好笑了。”
這時候,轎子上的人和焦大通似乎都有些詫異,焦大通更是惱羞成怒,轉身回來便要揍魏蕊,卻被那女人一句“住手”給攔住了。
女人的轎子,是由四個黑衣男人抬著的,那四個黑衣男人都帶著面紗,看不清楚面容,但是腰間佩刀,身帶殺氣,顯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不過在焦大通眼里,這些男人看起來都瘦弱無力,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如今被那女的一聲喝住,他的怒氣值瞬間沖到了頂峰。
轉過身去,焦大通活動了一下手腳,對著那個女人道“我說了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也不是你該待的地方,給我滾!”
隨著“滾我滾”這三個字,焦大通握緊拳頭往轎子上砸去,卻沒想到,轎子里忽然伸出一只手牢牢地牽制住了他的拳頭。
那是個臉上帶疤的男人,他的眼神看起來十分兇惡,魏蕊有一瞬間被他嚇到,焦大通似乎也是。
手腕的疼痛讓焦大通的臉色變了通紅,連帶著脖頸都變得紅了一片。魏蕊想了想開口道“你來有什么事?不會是來救我的吧?”
轎子里的人輕聲道“放了他吧。”
這時候那個刀疤臉才松開了手,焦大通立刻往后退了幾步,臉色難看至極。
男人總是最害怕丟面子,焦大通也是,被這個人上了一課,他認真了許多,當然憤怒值卻是更上一層樓。
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他開口道“方才是我沒做準備,你這是偷襲,不算,有本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