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
那刀疤男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只是從轎子上下來,隨后伸出手,將轎子里的另一個人接了下來。
那轎子上的女人戴了一個白色兜帽,渾身也是雪一樣的白色,腰間別了把短刀,刀鞘甚至也是銀白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山野里不諳世事的仙子似的。
魏蕊還沒來得及多欣賞幾分,焦大通便又來破壞氛圍了,“老子跟你說話呢!你當老子是空氣啊!”番薯
那刀疤男似乎是根本沒聽到似的,只安靜地站在那女人身邊,那女人看向魏蕊,又朝著魏蕊走來。
剛走了沒兩步,被焦大通攔住了腳步。
“我說小娘們,你這是什么意思,真當我不存在嗎?你想救人,不先問問我的嗎?”焦大通比那個女人高出一個頭還多,身型更是有那女人的兩個似的,但是兩個人的氣勢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按照焦大通的德行,魏蕊猜的沒錯的話,他肯定是要挨懟了。
只見那女人頭似乎微微向焦大通那邊轉了轉,隨后便道“我方才不是試過了嗎?你不是沒攔住嗎?”
焦大通的臉色瞬間變化多端,最后終究還是被惱羞成怒取代了,他伸手便要去抓那女人,卻又被刀疤臉攔住了。
刀疤臉終于開口道“別用你的臟手碰主人!”
焦大通氣得呼吸都不穩了,整個人像是炸開了鍋似的,不分青紅皂白地便跟那個人打了起來,那四個抬轎的紋絲不動,壓根沒有任何想要觀戰或者是參戰的意思,仿佛幾個木頭人似的。
而焦大通這邊的幾個兄弟卻不一樣了,他們都想上手去幫一下自家老大,但是壓根沒有出手的機會。
而當他們想要擒賊先擒王,沖著這個女人來的時候,那四個人卻忽然動了,那些小弟幾乎還沒怎么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胳膊腿上便都中了飛鏢。
頓時,院子門口鬼哭狼嚎一片。再看焦大通,他空有一身蠻力,哪是人家專門練武的人的對手,被那人錘著胸口打得連連后退,最后終于扛不住了,吐出一口鮮血,倒了下去。
看見焦大通久久沒有起身,魏蕊臉上原本看戲的表情發生了變化,她半信半疑地問道“他怎么了?不會死了吧?”
那女人道“死了又如何?不過一個狗腿子,用不上什么用場,死了便死了唄。”
魏蕊“……你到底是誰?來這里是干嘛的?我不覺得你是來救我的,你有什么目的?”
“你如何知道我不是來救你的?”那女人似乎饒有興趣地問道,又補充說,“不過你向來聰慧,想必是有你自己的理由的,但是我還是好奇。”
魏蕊猶豫了一下才說“因為你給我的感覺更像敵人,不像朋友。”
那女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后突然笑開了道“你這話倒是讓我有些驚訝,不過你確實猜對了,我確實不是來救你的,不過我是來帶你走的。”
“帶我走?”魏蕊疑惑,旋即有了十分不好的預感。
“什么意思?”她皺起眉頭,有些緊張地問道。
那女人終于笑了“你方才那么輕松自在,一點都不像身為人質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會害怕呢,原來你也會害怕啊、怎么?離開這里就讓你這么擔心嗎?難不成這里有什么秘密?”
魏蕊臉色不變“你身份不明,我身邊無人,你說你要帶我走,我連鞋子都沒有,我還能開開心心地跟你走,我莫不是傻子?”
“再者,你知道我是人質的身份,想必你和裴靈安是一伙的,但是無論你是什么原因來尋我的,裴靈安入獄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什么關系。抓他的人是關清,我又不是能左右關清的人,更何況,關清壓根不知道這些事,他怎么可能因為我去抓裴靈安?”
那女人道“你原來也是會推卸責任的,將事情都推到關清的頭上,你便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