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予說道“是我清淵師兄。”當下便打開房門,只見一十的青年道士站在門前,見房門打開,立刻道“你們趕緊收拾收拾,掌門師叔說了,直接在城外會合,今夜估計是要在梅莊住下了,明天就是正日子了,今天基本上成的武林前輩都已經(jīng)來到梅莊了。”
凌慕予給二人互相引薦后,問程雨溪道“雨溪妹妹,你需要收拾一下嗎?”程雨溪回道“不用了,我可以直接上路,便請清淵師兄前面帶路吧。”
三人出了客店之外,凌慕予突然道“師兄,雨溪妹妹,你們等我一下,就一會,我馬上就回來。”說著快步像街后跑去,轉(zhuǎn)過街角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面面相覷的二人。清淵撓了撓頭,對程雨溪道“程師妹,你不要介意,我這個師弟,就是、就是。”頓了好久,最后說了一句,“有時比較出人意表。”
程雨溪說道“沒事,我知道小予哥哥是個性格極好的人。”
二人沒有等多久,凌慕予便急匆匆的回來了,將手里包著的東西遞給了程雨溪,說道“中午還沒吃東西吧,剛才的糕點大部分好像還都被我吃了,給你買了點山楂糕,你先墊墊肚子,晚上在梅莊內(nèi)估計就有很多好吃的了。”
程雨溪心里只覺暖暖的,凌慕予又對清淵道“師兄,不好意思,程師妹中午沒吃東西,別耽擱了,我們快去和師父會合吧。”清淵師兄點頭稱是,當下三人再不耽擱,向城外會合地趕去。
三人出了城,一路之上但見西湖美景,果天下無雙。“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凌慕予嘴中言道,說著向程雨溪看去。程雨溪低下頭來說道“這去梅莊的路上,群山環(huán)繞,綠蔭蔥蔥,更兼位置于西湖之畔,想來若是在此隱居不問江湖之事,自也是極好的。”說著,心里又想到了自己過去的家“垂楊”。凌慕予知她又想到了家人,便也不愿多提。
一旁的清淵師兄突然說道“空氣中有血腥味。”說著,凌慕予用力一聞,也聞到了,又聽清淵師兄接著道“此地離孤山梅莊,已不到三十里,怎會有血氣?難道有敵人來襲?”程雨溪說道“應(yīng)該不會有這么大膽的人吧。”
三人繼續(xù)向前走去,但聞空氣中血氣越來越重,程雨溪突然停下腳步,道“師兄,你們聽。”清淵與凌慕予也停下腳步,凝神聽去,聽得西南方向隱約有打斗之聲,斷斷續(xù)續(xù)的。
清淵心中自有一番考量“敢在梅莊附近動手的,想來必是大敵,我武當?shù)茏佑龅阶匀徊荒苄涫峙杂^,但眼下我卻帶著兩個孩子,若我不敵殞命倒也罷了,師妹師弟小小孩童,沒必要全這武林之誼。”
正要開口說道,凌慕予在旁便已淡淡說道“師兄,我也是武當門人,武當掌門的弟子。”他年齡雖小,但語氣卻堅定,清淵只好咬牙道“我們前去相助,看看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師兄弟遇到了敵人,師弟你照顧好峨眉的小師妹。若來敵我們抵擋不過,便趕緊找?guī)煾笌熓迩皝怼!背逃晗c凌慕予點了點頭,以示答應(yīng)。
三人快步向打斗處奔去,發(fā)現(xiàn)路上躺著兩三具尸體,凌慕予年齡雖小,卻不甚害怕,上前查看一番后,向清淵道“均是一劍斃命看這服裝佩劍,應(yīng)是古天壇之北,王母洞王屋派的人。”那王母洞相傳為黃帝會王母之地,有天下第一洞之稱。
清淵知這個小師弟武功不行,但向來見識廣博,他既如此說,想來不差,當下說道“來敵想來武功不低,但既是‘清虛小洞天’的人,同為道家一脈,自當助其退敵。”三人繼續(xù)往打斗處行去,只聽得兵刃之聲雖斷斷續(xù)續(xù),但卻一直未停,想是來犯之敵依舊未走。
三人轉(zhuǎn)過一處山坳,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中間躺著七八具尸體,有衣著與那王屋派一樣的,也有別派子弟,空地分左右兩邊站著兩方人馬。說是兩方,但其中一方只有一男子,那男子大約四十來歲年紀,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