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右側(cè)桌上一粗豪聲音說道,“武功與名聲又怎能和外貌打上關系,不說別人,就說五岳的令狐小姐,平時看著也只不過是一嬌滴滴的小姑娘而已,誰又能想到就是大名鼎鼎的令狐女俠呢。”吾知聽了,趕忙附和道“對對對,這位小哥說的甚是,小老兒我雖沒見過令狐女俠,但也十分認可小哥所言,咱們武林中人,越是奇人,反而越不能以貌取人。”旁人聽他言語,倒也不知是認同令狐女俠的容貌,還是認同這小哥的大道理。
“秦二哥,那項沁妍果真是個小美人嗎?”南宮傲蘭看著秦牧海說道,希望從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些什么來。秦牧海知道這小南宮是又想開他玩笑了,也不上當,只道“那天風雪太大,我精力又都在抵擋暗器上,倒是不曾看的明白。”南宮傲蘭聽他如此說道,心中暗道了一聲沒趣,卻聽其話鋒一轉(zhuǎn),秦牧海接著道“因此只是匆匆一瞥,不過也應比南宮師妹好看一些。”南宮傲蘭知道他這是反將自己一道,但心下仍有氣,對著秦牧海輕輕拍了一掌過去。
樓上在那打打鬧鬧,可絲毫沒有影響到吾知和廳內(nèi)群豪的興致,吾知接著道“那項沁妍身為摩天盟中人,說話行事倒也不可以常理度之。聽了秦牧海的話倒也不生氣,倒是捧著肚子笑道‘喂,我怎么從未聽說火魂子是個瞎子啊,我那么明顯一女子,當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漢了。’秦牧海聽她歪纏胡言,當下也懶得理會此女,只是慢慢地用地上的白雪擦拭著自己手中的刀。那項沁妍見自己被無視,又接著道‘再說了,我們摩天盟在你們這些妄稱正統(tǒng)君子的人眼里還能有什么好形象嗎?你們眼里的英雄好漢,本姑娘還不惜的當呢!’說著,突然雙手一抖,六柄飛刀突向秦牧海飛去。”
臺下眾人聽到這項沁妍前一秒還好整以暇的聊著,下一刻便忽下殺手,心中也不禁為秦牧海捏了一把冷汗。聽吾知解說道“兩人前一刻好似久不曾見的好友在那閑聊,這一刻便已在這白雪飄揚的村口山下交起手來。那項沁妍果然不愧有著天山寒梅之稱,本來漫天雪花已是雜亂無章,但比起項沁妍手中暗器之詭異,卻又遜了三分。大家想必都知道,那摩天副盟主顏昊的三分雪飄劍法便已內(nèi)力催動改變劍刃走向為重中之重,作為關門弟子的項沁妍甚至別出心裁的把這一心法用于暗器發(fā)射之上。”
吾知震驚地說道“想那百家暗器,類型不同,手法不同飛出去的方向速度自然也各不相同,再加上內(nèi)力激蕩之間,互相碰撞,或加速或轉(zhuǎn)向,一時之間真的是讓旁觀者都眼花繚亂,更不用提那身在其中的火魂子秦牧海了。但秦二爺縱橫南北,又豈會沒有什么壓箱底的功夫。但見他展開武當玄虛刀法,如果是玄門七士之中,蕭允是武功第一的話,那論起刀法上的造詣,無人可出秦牧海之右。當下不敢怠慢,‘金鎖墜地’‘關平獻印’‘四夷賓服’‘無知生有’一招招一式式使了出來,真是把那玄虛刀法中的‘虛、實、巧、打’四字真決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只聽得‘噼里啪啦’如竹筒炒豆子的聲音足足響徹了半盞茶功夫才漸漸平靜下來。”
“眾位看官,你們可知那一刻,小老兒卻見到了極其令人震驚的一事。”吾知說道這里賣了個關子,接著道“卻見那眾多的暗器竟都被秦牧海守御了下來,秦二爺此時身下鋼鏢、袖箭、飛刀、鐵椎、飛蝗石、甩手箭、鐵菩提、鐵蒺藜、喪門釘?shù)鹊龋酮q如下了一場暗器之雨一樣。那項沁妍想來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景象,當下便嚇得轉(zhuǎn)身隱匿于風雪之中,溜之,大吉了!”
聽到這里,臺下爆發(fā)出震天的掌聲與叫好之聲,“火魂子身手果然了得。”“武當無論何時,都不容小覷。”“區(qū)區(qū)西域井底之蛙,自然擋不住我名門高徒。”……
二樓正主這一桌此時也處于了震驚之中,祁清圭手里比劃著什么,撓了撓頭不解道“二哥,那項沁妍的寒梅手法真如吾知